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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小野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出异样，开玩笑道：“这么久才接电话，该不会还在睡着吧？”
电话那头低低地唔了声，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，显然被鹿小野说中了，言锦宸确实还在床上，这会儿被她电话吵醒了才翻身起床。
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鹿小野并没有提秦燕的事，而是先关心道：“你跟萌萌怎么样？她这会儿在你边上吗？在的话我先跟她说会儿话。”
电话那头骤然陷入死寂。
鹿小野眼皮一跳，心里陡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言锦宸……”
“小野，我跟她……分手了。”
鹿小野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劈下来，她待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好几秒，才终于想起来问了句：“为什么？”
言锦宸沉默。
鹿小野只觉得一团怒火从心底冒出来，越烧越旺，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骤然变得凌厉：“言锦宸，我在问你话！你为什么要跟萌萌分手？！”
言锦宸紧咬着牙，脸色铁青，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：“不是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不是我要分手，是她。”
鹿小野怔住。
黎萌萌要跟言锦宸分手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