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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浅怔怔地看了他许久，松开了力道。
当然，傅雪峪也同时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我娘是什么时候死的？”夜浅冷不丁开口问道。
“你回京城之前就已经死了。”傅雪峪没有丝毫隐瞒，声音平稳，“我知道你与帝冷辰成了夫妻，先要接近你们，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你们身边的人，所以我提前到了京城，你母亲已经死在破烂的屋子里。”
“是我用了人面肉瘤保存好沈夫人的尸首，之后我才附身于她的身上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为何这么长的日子没有对我们夫妻动手？为何不对我的家人动手？对小空这样好？既然你已经找了新的身体，为何还要其他阴灵冒充我母亲？”
夜浅也想过这一点，母亲断水断粮那么久，怎么可能还活着，特别是知道她死去的消息，除了绝望还有什么？
这么久，她或多或少都觉得母亲有些怪怪的，只是没有往这方面想。
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并没有太过悲伤，只是为母亲不值。
若不是父亲为了保全所有家人的安全，这样逼死母亲的爹，她是绝对不会认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