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意。
白嫩的手指在脸上沾了一滴血泪放在唇边尝着味道，原本清水一般的眸子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太久熬夜，没有好好休息有了红血丝。
但我知道眼睛里不是红血色，而是红色的虫子，这些虫子还能在我的眼睛里自由的蠕动。
洗过脸之后另一个女鬼端着盘子过来，我动作优雅的拿起干净的白布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然后是手。
洗漱完之后这两个女鬼就端着东西出来，另外两个女鬼端着盘子站在床边，等候着帮我换衣服。
我往床边一站，张开双臂，两个女鬼就放下手中的盘子帮我脱掉身上的衣服，就连贴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。
从始至终我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，甚至对这一切都很享受，仿若我本就该有人这样伺候一般。
可我心里清楚此刻的我有多羞愤。
从小到大除了在学校澡堂里洗澡之外，唯一把自己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就是在慕君的面前。
虽然她们是鬼是在帮我换衣服，但我更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就是耻辱。
身体里的那团怨气似乎察觉到我的怒气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在嘲笑我，嘲笑我的无能。
而我，除了被迫接受这一切之外，其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我的衣服脱下来之后她们帮我换上托盘里的衣服，是一套鹅黄色绣着碎花和蝴蝶，样式看起来和汉服相差无几的衣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