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的骆绍凯,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,喃喃自语的说道:“我…难道我…不可能…绝对没这可能…”</p>
也许是这两个月来,每周都被骆绍凯的调教,让她的身体,很容易就产生yu火。加上被破身之后,她对xing爱变得相当饥渴。但是,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淩辱她,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,不免有些失落。这时候,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,打开铁门,从隐密的角落,取出一只白色的假yang具,那只第一次调教后,骆绍凯交给她的自wei淫具。</p>
“好想要喔。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jian的女孩吗?”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。此时的她,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,站在化妆台前,对着镜子说道:“佩虹,你真是个jian货。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,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,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。但又有谁知道,私底下却是yu求不man的langdang女人呢?”</p>
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,反而是开始动作,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ru,另一只手则沿着yao身向下半身摸去,直到min感的yin部。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,非常技巧地挑逗,偶尔抬起的迷蒙眼神像在邀请,告诉着她:“一起来吧…”</p>
她拿起那一gen白色的假yang具,ting大的,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,以及专门刺jiyin核的分支。她盯着眼前的假yang具,倒xi一口气,张开粉唇,把假yang具sai进口中,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,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。再来她打开开关,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,假yang具的震动,刺ji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。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,用手抓住gen端,做起活sai的运动。此时她的脑中,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jian2她的樱桃小嘴。</p>
“咳…放过我好吗?”她拔出口中的假yang具,两眼迷蒙的说道。xiong口的双峰,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。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,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。</p>
“今天要从后面来?你这个变态,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chi的姿势…”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,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,便成了背朝上,脸对着磁砖墙壁,pi股ting高的模样。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yin道口,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yin唇,右手握着假yang具,对准角度后,猛然地cha了进来。</p>
“啊!好痛。”她大声喊道。但嘴巴上是喊着疼,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,反倒是加快choucha的速度。</p>
“啊嗯…呼…咿…啊…”淫秽的娇声伴随假yang具的规律chou动响遍着个房间,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。好象是这样还不够man足似的,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gang门旁。</p>
“gang门…gang门不行啊!”手指像是不听指挥,轻易的突破防线,在直肠里抠动着。</p>
一次又一次的冲击,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,脸上溢man着man足的津ye,dong2体泛着chao红,脑中只存在着“快gan”这种情绪。</p>
高chao降临了,她口中胡乱喊着“要去啦!”和“快升天啦!”这种感觉很过瘾,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,也像是膀胱的niao水一滴不剩的排出,彷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。</p>
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,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。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,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。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,只是假yang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,huan愉的快gan仍未放弃离开。</p>
无尽的羞chi感,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jin落下泪来。</p>
“怎了,你在哭吗?佩虹,发生了什么,告诉我。我对你不好吗?你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!”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,显得焦急不耐烦。</p>
那时,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,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。那她呢?这些痛苦的泪水,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?</p>
珍珠项链!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,她回过神,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,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。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,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。在这甜蜜的时刻,突然,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…</p>
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,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,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。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,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,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。</p>
异于郑懿臻的惊慌,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、外层的焦黑,彷佛她内心的伤创,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。她凄然一笑心想:(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,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,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?)</p>
一阵忙luan方歇,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。骆绍凯说过,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,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,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,说是健保给付的,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。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,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。</p>
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,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,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ri的手机。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,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、痛楚。所以,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,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