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ru房,她现在都得忍耐了。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,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。</p>
他果然是个玩nong女人的老手。他两只手在她背后隔着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xiong罩的扣子,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ru罩,直接用嘴吻在了她xiong部上的rou体。</p>
强烈的刺ji让她有些受不了。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,逃是逃不掉了。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,紧紧捂住要tuo落的xiong罩,小心地护住ru头部位,留下一小半ru房让他得些便宜。她开始扭动起身子,向前ya住他的头。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xiong部周围,任她如何扭动也摆tuo不了。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,任他在她的ru房上直接用嘴吻nong,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ru尖时才猛地用劲摆tuo。</p>
舞曲响起,她再次邀他去跳舞。但他却从她的ru部抬起头说:“勿跳了,就格么玩好了。”她有些紧张。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。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。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。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,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。</p>
但今天呢?真要答应他作那事?</p>
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,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后底线,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。</p>
她要跟他怎么开口讲价?要二百块?还是一百?至少要八十。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?外面的野ji2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。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,这倒不是骗他,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。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。</p>
她有点后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。胡思luan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ku子拉开他自己ku子的拉链。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xie体内聚集起来的xingyu不可的地步。</p>
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。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,再盖住他的ku子咧开的口子,温柔地对他说,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。如果他愿意,她可以陪他去包厢。他有些怒气地说,为什么不可以?又不怕被人看见。说着,他liao起她的裙子,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tingting的yang具上,暧昧地冲着她淫笑,两手摩挲着她的雪白的大腿。</p>
原来他连内ku都没穿,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手淫。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qiang,舍不得花包厢的钱。心中暗骂一声小气鬼,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后防线,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,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。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。</p>
她扭捏了几下,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他的整个下体,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着他的roubang,虚虚地握住,慢慢套nong。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。</p>
车厢后面的chuan息声越来越重,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。他轻蔑地笑了一下,后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nong多久就不行了,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。</p>
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,几乎每天都这么在他眼皮底下发生。</p>
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。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。但…能捞回便宜吗?如果挣的不多,还不如不做。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。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。</p>
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,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。都被玩成这样了,才这几个钱,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。</p>
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。当然他不会这么同她讲。他对她说的,就是“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,不宰白不宰。”</p>
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tuo到看出这一点。真是太幼稚了,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精明。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,都要先CALL段沪生。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着,就可以挣个双份。那个潇洒。</p>
想起段沪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动pi股的作做姿态,他又回忆起那次在“新得来”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rou体――那也是个上海女人。</p>
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。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。事后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