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回去暴赵独眼好好疼疼你,其实男人好不好看没关系,黑灯瞎火的,反正看不见,只要那活儿够大够硬就受用。”阿鲁媳搂住阿秀的肩头说。</p>
“去,每天到晚尽想这个事,是不是老公不在,饿慌了。”阿秀回了一句。</p>
“还真有些慌了呢,要是我也有个像你牵挂的男人就好了。”阿鲁媳有些伤感。</p>
两个人坐了一会儿,阿鲁媳说去山涧里洗洗脸。</p>
山涧里的水很清澈,能照出人的脸面来。两个人喝了几口,又掬起几捧洗了脸。阿鲁媳爬到山崖上采小野果吃,阿秀则呆呆地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儿。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,要是刚才摁进自己股蛋中间的手不是阿鲁媳的,而是宋甘宁的,自己会怎么样呢?阿秀心头一luan,想起宋甘宁晚上要经受的考验,无端替她担忧起来。阿鲁媳说晚上去戏nong宋甘宁的小媳肯定有阿秀的份儿,因为她是最近嫁过来的,桃花就有这个老规矩,新媳儿最liao情。</p>
阿秀就寻思着怎么帮助宋甘宁。</p>
“假戏真做?”阿秀冒出个大胆的想法,只要自己跟宋甘宁好,心甘情愿地好,村里人就不会拿他泡水缸。可是赵独眼呢?</p>
阿秀在山涧里一阵胡思luan想,等她回过神来,发觉阿鲁媳不见了。她从山涧回到田里,看到阿鲁媳的那挑花草也不见了。阿秀知道阿鲁媳先走了。她也挑起花草准备下山。</p>
一只大手按住了阿秀的扁担,阿秀走不得,回头一看,是村书记。</p>
“阿秀,你早上说过的话该兑现了。”村书记说。</p>
阿秀没有理睬书记,把挑子使劲一拉。书记被拉个趔趄,他顺势ya了过去。阿秀的挑子倒在花草田里,人被书记ya在身下。花草长得很茂盛,两个人倒在上面,深深陷了进去。</p>
书记man嘴烟味,在阿秀脸上亲来亲去,一只手不老实地cha进她的衣领里,想把阿秀引以为傲的那对粉团剥出来。阿秀紧闭着嘴巴,脸别在一边。书记的唇让她感到恶心。</p>
“阿秀,你说过怎么着都行的。我就要你的身子。”书记说着,一拉阿秀的纽扣,阿秀的外衣被扯开了,一对鼓囊囊的xiong儿在mao线衫下隐约可见。那时候,桃花坪的女人还不知道用xiong扣,阿秀整个美丽的xiong形从mao线衫撑开的细格子里凸显出来。书记都眼睛都直了,他把阿秀的mao线衫连同小衣一起卷了上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