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中午,我终于醒了。</p>
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。</p>
我吐过,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,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,很显然是母亲帮我洗了澡。</p>
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,母子之间,本就无秘密可言。小玲不在,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,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。</p>
“你醒了,志儿,我很担心啦,喝那么多酒做啥子。”</p>
今天有太阳,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,里面一身旗袍,略略发福的身子,曲线毕现,我忽然来了兴致。这几天里,只与小玲nong过一次pi股,我不喜欢nongpi股,嫌那里太脏,但小玲却强烈要求,其实她也没什么快gan,我晓得她的心思,她怕我憋得太久,心野了,不好收拾。</p>
“馨儿,我要。”</p>
母亲扭扭捏捏地,一副女儿态,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。</p>
“大白天的,不好吧,嗯…”</p>
母亲说完话,到厅里搬来火盆,放在沙发前,然后揭了外套,掀起旗袍,让它卷在yao间,又将里面的ku袜褪到腿上。母亲温柔,我的话,她从来没违背过。</p>
我拉开牛仔ku的拉链,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,将母亲搂过来,用手抚抚她那粉nen雪白的pi股,这pi股我很熟悉,不大,肥rou不多,绷得很紧,但又软酥软酥的,我曾无数次为它着迷。</p>
母亲的yin户上的mao剃光了,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。母亲的yin户外形状如花瓣,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,有一道chun水长liu的红沟,红沟中间,是一颗红褐色的花生米,亮闪闪的。</p>
什么话也没说,母亲坐在我腿上,将那话儿套入yin户,两手抚住云髻,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。我默默地ting送。</p>
“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。”母亲呻吟之间,细声细气地对我说。</p>
“嗯,来就来吧。”</p>
“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。”</p>
火盆的热气,很快将母亲的pi股烘热,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,时不时她将手抚nong一下我的头发,亲吻了一下。</p>
“长哥当父,志儿,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啊…嗯…啊,快活死馨儿了。”</p>
我猛地掀翻母亲,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,我站在火盆边,从pi股后面疯狂地chou送。</p>
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,弟弟再烂,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。</p>
“到时候再想办法吧,馨儿,把nai子让我捏捏。”</p>
母亲连忙后耸pi股,解开旗袍,两只丰man而下垂的ru房便跳了出来,我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,同时,pi股一阵luan耸。</p>
“志儿,亲达达,亲老公,你轻点,轻点,啊…”</p>
母亲xie了,一股淫jing直pen而出,nong污了我的牛仔ku。她也憋得太久了。</p>
“爸退下来也好,搞搞调研,做做小生意,总比当副局长强啊。”</p>
我的父亲是个小官,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,他不贪婪,从不拿公家的东西,弟弟为此很恨他,说他是扮清高,沽名钓誉。父亲很受人尊敬,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块碑石,可是现在他的老婆,我的母亲,却在我的kua下淫样百出。</p>
生活是一种矛盾,一种虚幻。</p>
“嗯…你爸有技术,蛮好的。”</p>
母亲下岗了,父亲离退了,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。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。这么多年来,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