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了这一句,她蹲了下去,赤luo着ru房顺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yang具上,我打了一个哆嗦,差点没大喊一个shuang字。</p>
她干嘛突然蹲下去,我不解地问:叶子,你在干什么。</p>
她很快站了起来,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,我惊讶地发现,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ku已没了踪影,她蹲下身是tuo去最后的阻挡,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我开放。</p>
她伸手开始解我的ku带,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,好一会儿还没能解开。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,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。</p>
终于我觉得yao上一松,罗叶又蹲了下去,同刚才一样,ru房顺着我yao再次下降,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。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ru房里,我竟不受控制喊了一声,身子一ting,yang具顺着ru间的夹feng,cha入她深深地ru沟里。</p>
过了很多年,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ru房夹住男人yang具,给男人另一种别样的享受。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ru房必须够丰man,不然是夹裹不住的。我也曾经过这种方式,但ru房丰man的女人很少ru沟会是紧密的,因此女人通常需从ru房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,才能裹得往。</p>
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,我向前的一cha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,她的ru房够大,因此我几乎半genyang具进入feng隙中,更因为她ru房坚硬,ru沟相当的紧密,根本不用手挤ya也紧紧地夹住了的yang具。强烈的刺ji,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,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。</p>
罗叶见到我这样做,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,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,一动不动地任我的yang具在她双ru中间huan快地跳跃。罗叶的ru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。</p>
瞬间冲动过去后,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ai,不过我总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方式。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,罗叶站了起来,又一次紧紧抱去我。</p>
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:你喜欢我,你要我,我就给你。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这么直shuang,没有甜言mi语,没有打情骂俏,当她们想爱时,却总是爱得那么轰轰烈烈,那么无怨无悔。</p>
罗叶努力踮起脚尖,虽然她也有1米68,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1米80了。我的yang具滑过小腹,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。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,彼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。</p>
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。在这个狭窄的小dong里,人只能直立站着,连弯yao都不能。而直立xingjiao是所有做ai姿态中最难的一种,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、默契的配合才会成功,这样高难度的动作,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,难度实在大了。</p>
我的yang具胡乱在柔mao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,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,焦急地在草地里luan游。罗叶也被我liao得心浮心燥,她不顾一切伸出手,抓住我硬得象木gun的yang具,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。</p>
我yang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上,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yin唇,一次向dong口发起进攻,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,望着迷人桃源兴叹,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dong口,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,yang具又滑出dong外。</p>
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ji,yu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pen发,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,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,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,罗叶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,紧紧抓着我yang具,正想再次努力。我大吼一声,身子向前猛地一ting,yang具tuo离了她的掌握,直向她刺去。</p>
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,靠蛮力难以成功。我yang具再次顺着她dong口而过,深入她双腿之间。</p>
罗叶也叫了一声,双足支撑不住,重新又站回了地面。虽然yang具没能进入身体,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,强烈的刺ji将她迅速合拢双腿,将我yang具紧紧夹在双腿之间。</p>
此时我已经接近pen发的顶站,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,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,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。</p>
我的yang具在她双腿间开始chou动,罗叶扭动着柔软的yao,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,她的双手在我背上luan抓,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,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。</p>
没多久,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chao,在一次全力的cha入后,yang具不受控制pen发出巨量的粘ye,洒在罗叶仍还是处女的私处。</p>
良久,痉动终于复于平寂,我们仍紧紧相拥着,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。忽然,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叫喊“雨停了”她挣脱我的怀抱,冲出dong口,兴奋得又蹦又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