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的口吻,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,这种女人真是难得!</p>
他称赞她一番,立刻说:“我是喜欢躺下,你坐在我的身上,你可以这样干吗?”</p>
她听了娇笑一下,说:“到了这种地方,你是主,我是客,你需要怎样干都全依你了。”</p>
她不是说着玩的,真的坐在他的身上。</p>
那时胡霸已经tuo光了衣裳,上上下下,一片胡子,又浓又密,木来是很丑陋的,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锺,干得十分开心。</p>
胡霸趁着她高兴的时候,说:“我的美人儿,我俩可以抛开一切,很坦白的jiao换意见吗?”</p>
“可以。”</p>
“你知道我是海贼了,为甚么你还这样开心?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?是否他很有钱,处处控制你,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?”</p>
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,她尽量很快回答的,对于他每个问题,她都说一个“是”字。</p>
胡霸乘机问:“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藏钻石的铁箱不爆炸呢?”</p>
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劲,懒得考虑甚么,听了就说:“找着铁箱第一层入口之处,nong开了它,灌man了水,炸药shi透,它就不会爆炸。”</p>
胡霸大喊一发:“妙极了!我立刻依计行事。”</p>
他想翻身坐起来,她哪里肯依呢,放软了声音说:“我已经man足你,可是,你还没有man足我呀!”</p>
胡霸知趣,赶忙施展他的本领,向上冲刺,冲了几冲,他本人的兴致激动起来了,再又因为劲力发作,彷佛一柱擎天,他更加干得有劲。</p>
论理他是应孩man足的,无奈他一向喜欢nue待妇女,一定要他自己单方面man足而使对方却感到痛苦,他然后快乐;要是双方同时man足,他就茫然如有所失。因此之故,他不高兴采用这种方式共寻好梦,对她告知,他想变换花样,叫她暂时罢手,然后把她带到两张座椅之前,叫她躺下来。</p>
她刚刚躺下,他就把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地上,那一处楼板有些铁钉伸出来,它是弯颈的,绳子一chan就缚牢了,初时她莫名其妙,到了她浑身缚住,没法动弹,然后知道形势对她不利,使劲挣扎,但是为时已晚,眼见胡浓子好像骑马似的骑在她的身上,她骤然被ya,发生极度的痛,不jin恶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。 她整个躯体只有两部份ya在椅上,一处是肩,另外一处是臀,yao部腾空,手和脚分别低垂下来,头也垂下,好像桥的模样,因为她的yao背没有东西托住,胡浓子向下俯冲之时,还用一双手捉住她的yao向上ting高,使她整个身体仅有一个地方跟他接触,她显然是很吃力的过了一会,她气chuan如牛,不断埋怨浓胡子,还冷然说:</p>
“你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秘密了吗?怎样把那个长方形的铁箱从游艇拿出来呢?希望你想一想!它是不能够移动的,略为移动,它就爆炸!”</p>
她说到这里,忽然纵声狂笑。</p>
浓胡子听了进耳!吓呆了半截!赶快陪罪,把她解卸,然后说:“真是对不起,我一向就喜欢nue待女人,后悔巳迟!”</p>
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,她听了,笑着说: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huan心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?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,我所懂得的确实只是这些,再也没有甚么可以奉告了。”</p>
浓胡子听了,不jin心上一沉,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,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所说的话,也许属实,照情形看,被囚jin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,把它稍累起来,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,不必单独留住她,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man足她,因为她只是个俘虏。</p>
想透了这一点,他就鸣金收兵,毅然的离开她,跟着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jin在另外一个房间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