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ai时是完全不同的,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,需要tian舐、抚慰,所以,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,且尽量保持被动。</p>
他先吻她的唇,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,嗅到了她沐浴后的香气;到了耳垂时,他轻轻咬着,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。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,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,捏揉他的ru头。</p>
“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她拨nong他ru头到坚ting时说:“不管怎么变,你还是我的小陶子。”</p>
小陶子?小李子?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(怎么这时想到太监,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,余悸犹存),那么,她就是慈禧太后了。</p>
“我这个小陶子,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?”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:“我会吻你的nai头、你的小dongdong,还会cha得你哇哇叫。”</p>
“我喜欢。”她虽这么说,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,探头去吻他的ru头。</p>
这还不算,她的手伸入他内ku里,握住他早已硬ting的yang具,不很用力,就那么上下来回滑动,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,gui头高高昂起,像个百步蛇头。坚硬至极,gui眼中渗出了些许黏ye,沾在她手掌心。</p>
“爱的jingye出来啦!”她笑着说,便俯身下去tian那jingye,越来越深,竟将他的yang具几乎tun没。</p>
小陶呻吟一声,pi股上扬,这一戳,她的嘴唇就碰到yang具gen部,而他的gui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;那种感觉与cha她的yin户又不同的,不但shi滑,且有舌头在yang具四周绕来覆去,增加快gan。</p>
小陶shuang呆了,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,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,liao起薄纱睡袍,里头竟是光溜溜的,那双腿之间的 dong巧不巧正在他嘴前,一探舌,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,甚至整个身体sai进去,重新回到母体中,呈孕育状态。这一股冲动,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;也正是这一股冲动,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gong内,成为“长舌男”了。</p>
她受到刺ji,舍弃了他yang具,把头埋得更深,一口含住他的卵蛋,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,将舌尖伸入她pi眼里;他来回于yin户与pi眼里,她就对他yang具及卵蛋反复攻击,谁也不肯让谁似的。</p>
好一阵子后,赵姊ting直了yao杆,滑下身体,背对着他坐上他yang具。双手撑在他腿上,身体前倾,上下滑动,将他yang具整个向后撇弯了,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shuang极了;受不了时,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,使yang具恢复正常的弧度,一会见再躺下,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,真是奇妙啊!</p>
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,双腿并拢,夹住他的yang具,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,在他身体上前后晃动,很快地,淫水便滑出来liu在他大腿上。他的yang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,像是要折断了,摩擦到的 dong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,死死裹住他的家伙,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,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。</p>
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,仰头在她趾间xishun着,还来不及叫唤,就xiejing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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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子李jian卖”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。这天清晨,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,而他的“同志”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,虽然有些突 ,但很少人会注意到。</p>
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,立即通知小陶“计画开始执行”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。</p>
“我是李焕然。”对方说。</p>
“货准备好了吗?”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。</p>
“都齐全了,请指示。”</p>
“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,一个装货,另两个装man报纸,然后在正午十二时,背着三个袋子,从复兴北路头出发,往南路走,带着大哥大,等候进一步指示。记住!走在右边的人行道上。”</p>
“喂,你是说谁送货去?”</p>
“就是你。”</p>
“喂,,能不能…”</p>
小陶挂断了电话,然后吃着他在“永和豆浆店”买来的早点,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、纸盒、塑胶袋什么的。</p>
脏兮兮的下水道涵dong内什么怪东西都有,恶心死了!要不是为了钱,这一世他再也不会gui缩在这种鬼地方。现在,他只能在楼梯口,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,这样至少空气还liu通些,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。</p>
昨晚是他所有xing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,有些早xie了,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。在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,从未有一次令他由yin户想到子gong,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。真是古怪的xing经验,彷如“恋母症”;他回到了原点,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yin部。</p>
正确地说,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体,而非曼玲或琳达的;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觉,那个yin部就像是他的家,他原就归属于那儿;这就像是一个lang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,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“家”是长在赵姊身上的。</p>
尽管这个“家”曾有人“住”过,曾是别人的家,但他无所谓,因他已认同了它。所以,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,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,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,他要重回他的“家”或许不再liulang了。</p>
女体大同小异,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它女人大不同的,这样想着,他的yang具便开始膨zhang起来。</p>
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,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、一会儿自言自语、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交谈,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,简直不敢想象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么过。</p>
这时,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,他慌张地开了机,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。</p>
“别睡着了,时间就要到了,特别提醒你。”</p>
“现在几点?”他在黑暗中问。</p>
“十一点四十五分。”</p>
真是分秒难挨,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,正午一到,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,便打起精神来。</p>
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,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,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,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。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,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,在下一趟回程时,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,就这样往返三趟,他已经筛检掉不少,亦放心不少。</p>
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,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,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,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。</p>
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,走得十分沉重,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,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。琳达真是高明,还有什么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,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,还要来得心痛的呢?</p>
李焕然停住了,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,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,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,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。</p>
沿路的行人虽多,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,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。夫子在高处观察了一会,有些失望,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