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右手来到前边,顺利cha进yin道口。bi2里边更shi滑、更热。我无情地凌nue我膨出的g点。我的g点表面cu糙,受到刺ji会膨zhang,现在膨zhang到比鸡蛋还大,以前从来没zhang到过这么大。</p>
自wei让我感觉我还不像我的实际年龄那么老。我的心在惨烈地收缩、收缩,收缩得我有点儿头晕。</p>
外yin已经shi得不像话,连豆豆都滑不溜丢,在我狂暴的自wei动作下,有时会从我指尖滑tuo。自wei时,我一向不喜欢太shi滑,因为我觉得太多分泌物会形成一层薄膜,减弱摩擦快gan。</p>
我用我的内ku蹭了蹭豆豆和外yin,基本擦干,继续抓紧时间闻着ku衩、揉豆chabi2、获取动物快gan。</p>
我咬着嘴唇,尽量ya低呻吟,甚至觉得我没发出什么声音。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告诉我,高chao前后,别太相信你的听觉。</p>
你听到的,可能只是真实分贝的三分之一。儿子的ku衩蒙住了我的眼睛,我什么都看不见,这正好刺ji了我的幻想。</p>
在我脑海里,一个男的朝我走过来,光着身子,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,掏出绳子把我紧紧绑起来,chou我嘴巴,说我jian,一边骂我一边拿大ji2巴cha我。</p>
我被骂得兴奋已极,已经被他cao2到高chao的悬崖边缘了,再来几下我就能幸福地坠落。</p>
我的手指加快了在bi2腔里的ru2动频率,像一条连着马达的专业cao2bi2机器那样投入白热化运转状态。我的手指变成那男的ji2巴。我低声说着:“cao2我!快!”</p>
一场无声的热爆从我bi2腔开始,向全身扩散。我脸烫心跳,脑子更晕了,嘴里无意识地咕哝着,bi2腔连带豆豆一起痉挛着收缩。</p>
我的腿脚立马软掉。我瘫坐在洗手池边的瓷砖地面,像个肌无力患者。我终于坠落了。那男的抱着我跟我一起堕落。我仔细看,这男的是我儿子。儿子就儿子吧。灵魂出窍!</p>
理智暂时离体,还没回来值班。趁这工夫好好沉醉吧。我chuan着cu气,像越境难民,像劫后余生的幸存者,嘴唇松软,爱谁谁了!忽然“咔嗒!”</p>
我听到一种声音。我一惊,脊椎暴凉,赶紧一把揪下头上的ku衩,勉强站起来,扫视四周。四周一切如故,没别人。我关了水龙头,把脑袋探出卫生间,看看左右。</p>
左右没人啊。刚才是什么声音?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。分明听到了“咔嗒”一声嘛,怎么回事?是谁?</p>
我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sao气,夹着浓厚的腥臭,比烂鱼还腥、比大便还臭。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。卧室同样是永远不关门的。我看到儿子趴在大chuang上酣睡,一动不动。怪了。</p>
那是谁?难道是风?外面果然起风了。我轻手轻脚走到玄关,心里一紧。我看到我家户门半开。</p>
风有这么大么?我家卫生间和卧室的门永远不关,可我家户门是每天必锁的啊,我每天上chuang睡觉前都要例行检查的。</p>
难道我昨天忘了?近来我的记xing确实不好,可是还没坏到这个程度吧?我赶紧关上户门并锁好。如果刚才发出声音的,不是我儿子也不是风,那只剩最坏的可能:“是外人。”</p>
我紧张得chuan不过气来。外人?是谁?贼还是亡命徒?要干什么?看到我刚才的丑态了么?刚离开还是刚进来?</p>
我继续蹑手蹑脚在家里巡视,查看各个角落,心比刚才自wei跳得还厉害。如果是刚进来,朝我扑过来,我怎么办?高chao之后,我根本全身肌无力。</p>
查看了两边,每个角落都查了,没发现“外人”我还是提心吊胆,心跳惶惶然。我走回卫生间,再次打开水龙头,赶紧洗儿子ku衩上滑溜溜的jingye。</p>
其实我心里真舍不得洗掉,真巴不得永远保留他这条意义重大的ku衩,永远能占有、没事就拿出来闻闻过过瘾,可我不敢。我吓死了。我洗得惊涛骇lang、诚惶诚恐、唯恐别人听不见。</p>
ku衩洗好晾好,我黯然神伤。我明白,童男子一辈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宝藏,被我自己糟蹋了。我忽然开始后悔。如果我留着呢?藏在一个秘密地方…我回到卧室。</p>
儿子还是刚才那姿势,趴在大chuang上酣睡。我上了chuang,还在chuan息,像发情期的母狗,没办法平息。他睁开眼睛,对我说:“妈您再睡会儿。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。”</p>
我惊魂不定,问他:“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?”他纳闷地反问:“没有啊。怎么了?您听见什么了?”我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说:“喔,没事,你再睡会儿。”</p>
至此,我倒宁愿希望刚才发出声响的是他。就算是,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认吧。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刚才自wei,他会有什么感受?他会再硬么?会再she么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