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时间,已坐到chuang上,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,下体火烫shi热,丰man的ru房似乎也膨zhang起来,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。</p>
鼻息一下重过一下,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,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jiaohuan过的男xing,甚至连怪手仙猿,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jian2nong自己的淫xue,lang水shi透布衫…</p>
忽然,一只手搂上纤yao,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,道:“冰妹子!好看吗?”</p>
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,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。骆冰又羞又窘,将东西往枕下一sai,站起来背过身去,红云直透耳际。</p>
岑雪宜将chuang上略作收拾,伸手拉过骆冰,并坐在chuang沿,开口说道:“傻妹子!姐姐这些,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?”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:“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!”</p>
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:“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,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?!每个姑娘家出嫁,父母都会拿它ya箱底。</p>
伯母早逝,难怪妹子你不知道,藉此机会,让姐姐教教你吧!”骆冰大感惊讶道:“嫂子!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?”岑雪宜笑道:“姐姐哄你作什么?来!你看这一幅,叫”</p>
chuang边柪蔗“。”说着拿起一幅绣帕,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,一手抬起一个yan妇小腿,高高举起,一手chayao,男gen半截没入这女子yin户中,作那chou送状…</p>
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,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,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chun画,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,什么“老汉推车”什么“观音坐莲”</p>
…真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慢慢的,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,脸颊liu丹,心旌动摇不止,一只手在不觉间已cha入kua下,隔着布料cuo揉自己的mixue。</p>
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,便起身跪到她身后,一手拿着画帕,由骆冰颈后伸向前xiong,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,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cuo,渐渐移往颈部,再滑至酥xiong,绕着骆冰高耸的ru房下缘搔扒,手指更在硬ting的ru尖上弹nong捏捻。</p>
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,耳际咻咻的气息pen在耳垂上,已使她min感得浑身酸麻,ru房传来的刺ji,更使得淫xue中的lang水争先恐后的涌出,忍不住呻吟地道:“姐姐!我…好热!好热!喔…好难过!”</p>
此时正翻到一幅叫“玉女磨镜”画中两女腿股jiaochan,岑雪宜说道:“冰妹子!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!”说着,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,让骆冰平躺在chuang上,嘴唇吻上耳珠,一阵xishun,舌尖更不时在耳孔liao动。</p>
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,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,lou出白馥馥的椒ru。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,舌尖微吐,在骆冰唇上滑动。</p>
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,稍作犹豫之后,便开启双唇,两个绝se美妇吻在一起,香舌互相追逐,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。</p>
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,便俯身拿自己两个ru尖和骆冰樱红的ru头相磨,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。</p>
一阵摇摆挤ya之后,再也忍受不住了,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,自己两腿叉开,将两处yinxue紧贴花唇相吻,扭yao耸臀的磨蹭起来,两人的淫水交流,已分不清你的我的。</p>
骆冰这辈子,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,当兰花女吻上她双唇时,本能的想要抗拒,连ri来,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jian2淫chanong,甚至含萧shunbang,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。</p>
听闻huan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caobi2干xue,gangjiao也行,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,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。</p>
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不是吗?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,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sai,也就默默接受,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,带给她异样的感受,只觉甘美非常,jin不住xishun起来。</p>
现在两人秘处相磨,更将快gan引至高点,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pi股,奋力相ying,yin道rou壁一阵ru2动颤抖,花心一开一合,yinjing急pen而出。“啊…啊呀…”长长的一声叹息,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