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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虹正弯着yao在水盆里洗头发，一头的泡沫，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白老汉来了，眯着眼，把头弯向白老汉，说道“爹，要下雨吗？”</p>
白老汉正要回答她，但看到彩虹弯着yao，因为上身穿得太宽松了竟漏出了小腹上的一大片rou，就像是突然给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干，全身的血ye全向脖子涌去。他赶紧把脸别了过去，坐下来，继续熬药。</p>
“爹――”彩虹以为白老汉没有听到她的话，cuo了几下man是泡沫的头，又去问白老汉“你看这天会不会下雨？”</p>
白老汉背着彩虹，很不自然地说道“这天？――会吧――可能会吧。”</p>
“哦。”彩虹回过身，弯下yao，继续洗头，说道“既然下雨，那咱今天不是白浇地了？”</p>
白老汉抬头回话，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蛮yao，在灯光的照she下甚是扎眼，稍稍缓和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很紧，赶紧扭下头说道“春天――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。”</p>
“哦。”彩虹继续洗着头，用水把头上的沫子都冲干净了，又换了一盆水，很快就洗完了。</p>
彩虹梳着头，在白老汉身旁蹲了下来，打开了熬药的炉盖，说道“快好了，爹，你在屋里等着吧。好了以后我给你端过去。”</p>
“啊――哦！”彩虹梳头的时候，水珠子溅到了白老汉手上，麻麻的凉，而每溅一滴，白老汉的手都jin不住要抖一下。</p>
白老汉站了起来，没有说什么话，弯着yao就回到了自己的屋。回到了自己的屋里，才直起身来。</p>
坐在chuang上，闭了眼，脑子里全是那双半lou的nai子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细yao。</p>
白老汉掏出一个纸片，要卷烟chou，手颤抖着，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能把烟叶倒在纸片上。而在以前，这是他闭着眼就能做到的事情。</p>
“唉――”白老汉气极，长叹一声，一下子把那烟叶袋扔到了墙角里。</p>
4</p>
白老汉走后，彩虹又一次打开炉盖，用筷子往炉子里面搅了搅，又闻了闻从炉子里冒出来的蒸气，估摸着等药熬好还需要一段时间，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洗脚。</p>
彩虹穿上外套，把洗脚盆放到了药炉边，倒上热水，坐下来就开始洗。</p>
屋子里很安静，只有药水沸腾的声音。门关得很严实，风只能从窗户的feng隙里穿进来。它的声音是低沉的，就像是被驯服了的野兽的呢喃，和水沸腾的声音jiao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谐。</p>
反正彩虹是沉醉了。</p>
而能让她沉醉的不止是这水的沸腾，不止是这风的低吟，最主要的还是这药的香味。她真是太喜欢这药的味道了。它不是苦的，也不是甜的；不是淡的，也不是咸的；这种喜欢是莫名的，能让整个精神、整个身体沉沦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