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,我解开捆绑刘yang儿子的绳子,告诉小伙子,只要他能够让面前这个婊子招供出自己的身份,我就放了他。</p>
一连三天的活chun宫已经搞的小伙子丧失了理智,他在我的指挥下,将年轻的roubangcha入了他母亲的小嘴中,我一面cao着刘yang的pi眼,一面指导小伙子如何把ji2巴刺入刘yang的喉咙。于是,刘yang的喉咙在接纳了无数男人的ji2巴后,又接纳了她亲生儿子的choucha。刘yang一面liu着眼泪,一面梗着脖子忍受亲儿子对她喉咙的伤害。</p>
没什么经验的小伙子被他妈妈的喉咙不一会就骗出了jingye,毫不例外的,儿子的jingye一样能够呛到刘yang,呛的刘yangman脸都是。</p>
我把刘yang洗干净后,再次上阵,这次,我躺在chuang上,让刘yang为我吹箫,命令小伙子去干刘yang的pi眼,在正面,我竟然看到刘yang听见我让她儿子cao她pi眼时liulou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,看来她仍然幻想着luan伦不会发生。</p>
可是,她没有想到,她儿子的ji2巴也不是吃素的。年轻而健康的roubang在刘yang的会yin、yin道、pi眼之间游动,一时找不到该进入的dong口,而对gangjiao抱有极大恐惧的刘yang竟破天荒的用手抓住儿子的roubang往自己的pi眼里引导,儿子的ji2巴毫不怜悯的刺入了妈妈的pi眼,疼得刘yang惨叫的哭了出来。</p>
儿子抱住妈妈那因为生育他而被撑大了的骨盆,狠狠的choucha着妈妈的pi眼,疼痛难忍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叫着,哀求着。我已经不再choucha刘yang的小嘴了,而是抓住她的头发,欣赏刘yang那痛苦、痛心的表情。</p>
母亲pi眼的干涩和紧窄,显然不很合小伙子的意,他一面毫不留情的choucha他妈妈的pi眼,一面向我请求容许他cao刘yang的yin道。</p>
刘yang的脸上lou出惊骇的表情,泪眼朦胧的望着我,用眼色恳求我不要同意。</p>
我狞笑着看着刘yang,说道:“没问题,cao烂这个婊子吧!”</p>
我将刘yang翻过身来,一pi股坐在刘yang的xiong口,她儿子迫不及待的举起妈妈修长笔直的双腿,ji2巴对准了生育他的yin道,cha了进去。刘yang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,拼命扭动着pi股,试图阻止儿子,可是来不及了,她儿子的roubang已经深入了母亲的yin道,gui头狠狠的顶在了子gong上。</p>
温润chaoshi的yin道给刘yang儿子带来的快gan明显高于干涩的pi眼,小伙子一面压制着母亲的反抗,一面愉快的choucha着,不一会,就将jingyeshe入了妈妈的子gong之内。</p>
苦苦挣扎的刘yang还在幻想能够在儿子shejing之前挣脱,但是素来yin道不min感的刘yang,这次竟然感觉到了shejing的冲击,突然,她身体的扭动停止了,呆滞的望着我。刘yang笑了,傻傻的笑了,一面傻笑一面说:“我不说!我不说!我不说没有人知道我是谁。男人没有好东西,连你在内。”一面傻笑着一面liu出了眼泪。</p>
不知道为什么,这时的我竟然心如刀绞。我不明白,刘yang,这个曾经玩nong了我的感情长达一年的ji3女,为什么我仍然为她心痛呢?</p>
…</p>
当刘yang被亲儿子的ji2巴chouchapi眼时,她还心存侥幸,liu着眼泪惨叫着承受痛苦;但是,当她的亲生儿子ji2巴cha入刘yang的yin道时,刘yang疯了,她彻底的疯了,她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。</p>
这令我很失望,我本来以为,这种凌辱会让她变的象朱悠一样驯服呢。没想到她疯了。</p>
无奈,我放回她的儿子,高价买来了几种特效药,用药物强行压制了刘yang的精神…事实上,任何精神病都能够被药物强行压制,不过压制的代价是将病人变成一个白痴,所以这些药物才无法实用。毕竟,所谓的思想、记忆,不过是jing密的化学反应而已。</p>
我又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调教刘yang,今天跪在我面前的刘yang,实际上是个只懂得机械的穿衣服、服从我命令、身体条件反she的白痴。</p>
我对刘yang的调教失败了,但是,我永远得到了刘yang的身体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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