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,笑道:“都像我这么sao?”“田老师你说什么?”妈妈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,她有些害羞的道:“我说我sao。”“sao什么意思?”妈妈听见刘东家的问话,狐疑的看向刘东家,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样,好像不似伪装,于是道:“sao就是lang的意思,就是不要脸。”刘东家听见妈妈说出的解释,不jin顿了一下,喉咙咕噜噜的tun了几口口水。</p>
妈妈道:“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,我大概比较特别吧。”“那田老师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“我嘛…”妈妈的眼睛望向天空,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,天空中彩霞斑斓,太阳快要落山了,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道:“为了寻找灵感吧。”“灵感?灵感是啥东西?”“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,我需要它。”“田老师,你出的书多吗?”“算有一点吧。”“那都是些什么书?”“我写的是成人小说,专门讲xing方面的故事,有机会的话,我读给你听。”“好!好!我要听,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小说。”妈妈听见刘东家的话,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,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…太阳落入山后,妈妈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,我一直跟着他们,在妈妈入屋前,从窗口爬进了屋子,妈妈打开屋门,看见我坐在屋里,对我笑道:“怎么一个人坐着,灯也不开。”“啊,忘了。”妈妈打开灯,走进房间里的厕所,我悄悄的跟了过去,从门feng里看见妈妈tuo下了内ku,她用两gen手指伸进yin道,将还sai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,钱币沾着妈妈的淫水,变得软软的,妈妈将钱摊开,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。</p>
妈妈看着手里的钱币,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。</p>
妈妈从厕所出来后,看见我正聚jing会神的看着电视,她走到写字台边,从抽屉里拿出相机,藏在手中,跟着又走回了厕所,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,我连忙跟了过去,眼睛贴着门feng朝里面望去,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,左手臂向前伸直着举着相机,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kua间,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的钱币重新sai回了bi2里,只是她sai的不深,钱币只进去了一半,夹在妈妈两片yin唇的中间,lou在yin道的外面,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,将自己sai着纸币的roubi2记录进了照相机里。</p>
吃过晚饭以后,妈妈坐在写字台前,开始写作,键盘“噼啪”的响着,好似没有停顿。</p>
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,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,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戏,而她写的小说,竟是被人当做淫秽刊物的成人小说。</p>
隔ri,天蒙蒙亮时,我就醒了过来,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,和妈妈小声的说着话。</p>
“又一夜没睡啊?”妈妈点了点头,道:“感觉来了,就多写一点。”“要磨豆浆了。”“嗯,我这就来。”妈妈说着,回屋合上了电脑,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,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子。</p>
我从chuang上跃起,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,看见妈妈已tuo光了身上的衣服,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,妈妈的双手抱在xiong前,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,院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石磨。</p>
刘婶道:“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,田老师可辛苦你了。”妈妈道:“我也是体验生活。”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gen木bang,木bang连着绳子,栓在石磨的把柄上。</p>
刘婶拿来一块黑布,戴在了妈妈的脸上,这黑布我见过,那天妈妈被吊在柴房里,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。</p>
妈妈戴好黑布后,牙齿咬紧木bang,开始围着石磨转圈,木bang的绳子拖着石磨的把柄,将石磨转动起来,妈妈赤luo着娇躯,像驴一般,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,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liu了下来,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淫水。</p>
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,一鞭子chou在了妈妈撅起的rou臀上,妈妈“呜”的一声,咬住木bang的小嘴不jin哼出又似痛苦、又似舒服的呻吟,刘婶站在边上,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,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,妈妈被黑布蒙着眼睛,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,而且刘婶每次chou的部位都不一样,有时是pi股,有时是ru房,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臀中间的nenbi2上,或者是ting起的ru头上,打得妈妈娇吟连连。</p>
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,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,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快跑起来。</p>
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,一直磨到太阳升起,清晨的阳光下,妈妈香汗淋漓,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,似lou珠般闪着光芒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