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脸埋向我的xiong膛,成shu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,嘴唇紧紧地贴向她。</p>
“妈,疯颠起来真活泼,不亚于你的女儿。”我亲着她说。</p>
她娇柔地说:“是你才让我发疯,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。”随即拿眼瞪着我,脸上笑眯眯地:“你小子也真够劲。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,我就对她说:你好福气了。”</p>
“为什么。”我问她,她就拍打着我的pi股说:“真不懂吗,看你那翘翘的pi股,真像种马一样,哪个女人挨上不yu仙yu死。”</p>
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chuang上,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tuo了,她浑身雪练价白,经过一阵情yu的发xie之后,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,一张俏脸红晕萦绕,眼珠活泛晶莹剔亮,xiong前的两团隆起如山,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,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。</p>
我俯下身,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shunxi到了嘴里,我的舌苔cu粝灵巧,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,她深xi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,cha进自己的头发里,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ting了起来,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,她的yao肢一阵不安的蜷动,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tun咽着唾沫。</p>
我侧着身子,沿着她的肚腹一路tian舐下去,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,yinmao浓郁但不cu硬,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fu如坟的大腿顶端,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rou,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,一顶一抹、一tian一舐,她的两条大腿就luan蹬luan踢,高举挥舞,差不多整个pi股都悬空了起来。</p>
我双手抱着她的pi股,双唇贴紧到了她的rou腻腻的两瓣,猛然间一阵shunxi,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,把身子一弓,pi股往后缩了回去。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,把我ya倒到了chuang上,手扶着我的ji2巴跨了上来,接着沉yaoting臀狠狠地砸落,一下就将ji2巴tun纳了。</p>
她脸对着我huan快迭迭地颠簸不停,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,嘴里气chuan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,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yu。</p>
我的ji2巴巍然耸立地ting顶着她,她挫顿的姿式纯shu自如,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,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,有时只是让rou刀片轻咬gui头,pi股轻快地沉浮,有时则奋力套nong,把ji2巴尽gen纳致,还扭动yao肢把个pi股筛得团团急转,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jin,ji2巴就疯了般暴涨。她就把身子停了,说着:“别she,别那么快就she,我还玩不够呢。”</p>
两人并着躺下,她侧着身子,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,我领会了她的意思,也跟着侧起身来,从她的侧后方挑cha进了,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xiong前,捻摁着她的nai子,脸挨着脸相依偎着,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rou麻的话来,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ri里别说出口,想起来也觉得别扭,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mi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。</p>
到了情深意浓时,我就耸动pi股,让ji2巴在她的mixue里纵送几个,她就huan叫着而且把更cu野的话放出来。</p>
我的ji2巴不知死了多少次,也活过来多少回,最后一次从她mixue中褪出时,ji2巴伴有血丝,她从我的chuang上离开时,mixue充血地红肿,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,像罗圈腿一样,两瓣pi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。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xiong襟说:“我明ri怎么见人。”</p>
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,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,我心里就直想发笑,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,脸上有些憔悴,眼皮搭拉着,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yan抹。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tuo外衣,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,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。</p>
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,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:“小蕙回来了,在睡觉。”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,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:“别nong坏了头发。”</p>
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,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,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。见我蹲在她的对面,她就说:“我煲了些汤,你快喝吧。”</p>
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,她就媚笑着说:“不能动的,那儿还疼哪。”我只在mixue的周围抚摸着,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,叫我:“快tuo去外衣,我就爱看着你赤膊,真迷人。”</p>
这时,厅里的电话就响了,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,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,我后面跟着,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ru房,她对着话筒:“德贤啊,你好吧。”</p>
是我的岳父,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,她的nai子在我的磨蹭下nai头zhang起来了,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,声音变得气促:“我也要等到周末啊,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。”</p>
“妈,这叫乐不思蜀吧。”我打趣着说。</p>
她拿手拍了拍我说:“我这样子能回吗,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。”</p>
我的房门一阵响动,我们赶忙分开了来,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,嘴里还嘀咕着:“你们说什么哟,吵着人睡不着。”边说边走边liao高睡裙直往卫生间,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pi股已lou了出来,我们不jin吐了吐舌头。</p>
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,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yan丽,尽情尽致地享受xingyu,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,一如既往地上了chuang就索要,一捣nong就高chao迭起心满意足,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。</p>
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,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,一付将为人妇衣不lou体目不斜视笑不lou齿的端庄样儿。</p>
让小蕙chan得没办法,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,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,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,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,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。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,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