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xie,只为了jingyepenshe时瞬间的舒服,奴仆们在广阔的国土里为他搜寻美丽的处女,不管她们如何费尽心机地逃避躲藏,最终都被捕获,送进后宫。</p>
在这里她们不再是人,只是为了一gen膨zhang的yin茎而收集起来的美丽的yin户,为了一genji2巴的快乐而等待强暴的bi2。</p>
她们被洗剥干净,捆住了双手,匍匐地跪在地上,高高翘起后臀,lou出她们未经碰触的的下体。成千上万新鲜的bi2就这样luolou着,在失宠的陈旧的bi2的怨恨里,等着君王的挑选。</p>
我也在她们中间,混迹在这一堆鲜美的rou中,在无数完美的ru房和大腿间,我只是一只真实的bi2,没有羞chi也没有感情,只有yu望和淫水。</p>
君王来了,我看不见他,但我知道他手中握着的权杖是bo起yin茎的模样,gui头是一颗深红色的宝石,火一样烧着…</p>
君王来了,他在这bi2的海洋里徜徉观望,看那些洁白美丽的pi股中裂开一道小小的feng,那像奇异的花,有两片白而圆的花瓣,小小的红色的花蕊,花蕊周围还有鼓起的rou丘和蓬松的mao发。</p>
他选中了一朵花,他用那yin茎样的权杖点了点我的yin户,红宝石的gui头顶在我的dong口,火热的,也是冰凉的。我颤抖起来却无力反抗,因绝望和恐惧竟感觉不出绳索勒进rou体的痛苦。</p>
奴仆们利落地把我放在他的chuang上,我只是一只bi2,仰望着威猛健硕的君王,现在才看见君王就是一只bo起的yin茎,有着紫红色的锃亮的gui头,不顾我的哭泣和恳求,撕裂我的处女膜,就像是把花蕾一瓣一瓣地掰开。</p>
每掰开一瓣花瓣,花蕊间就liu出一些mi,最后花蕾盛开了,shi漉漉,甜蜜mi,汁ye横liu,血rou模糊,他才不管,只顾把紧凑的yin户捣得烂shu,最后把jingyeshe进我的花蕊深处…</p>
“she…she…”我在自己的呻吟叫喊里听见自己神魂颠倒的絮语,眼睛像yin户一样shi了,liu出泪水。</p>
“什么?”他俯在我身上问。我说she。他说是的,我she了,看见我的泪水,惊奇地捧起我的脸问:“你不愿意我she在里面吗?”我依旧是在喉咙深处含混不清地吟:“愿意…我太愿意了…”</p>
泪眼朦胧中我幻想着被君王蹂躏的处女,强jian2,一次又一次,她在chuang榻间几乎死去,而后宫里的女人们正一丝不挂地对着君王高大的雕塑顶礼膜拜。</p>
后臀高高翘起,洁白的花瓣间liu淌着mi汁的鲜红花蕊,那雕塑就是一只宏伟的yin茎,一片bi2的海洋里耸立的伟岸的ji2巴…</p>
我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那个娇慵无力的美丽的rou体,ru房依旧是baomanting立的,但是有青紫的痕迹。他揉捏着我的yao腹,低头要吻我,我别开脸去。</p>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吻你?”他说“你也不肯吻我的那儿?”我微微笑:“我从没吻过男人的那东西。”他把头埋在我的ru房间,问:“还要吗?”我问:“你还能吗?”</p>
他说:“得等一下啦。哎,三十多了,不像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,she掉了马上又能起来,那时候一晚上能要五六次。”他侧身躺下,微笑地看着我,yin茎软软地垂着。</p>
“唉,”他说“要是我们俩的年龄掉过来多好,你三十几,我二十几,都是最猛的时候,那我们就一口气干到天亮!”</p>
我笑了笑说:“我想不出和一个比我小十岁的男人做ai是什么样…我喜欢年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,体力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技巧和感觉。”</p>
“他比你大很多吗?”他轻轻地问。我想起来我曾告诉过他,在和他上chuang之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“是的,他比我大十岁。”我也轻轻地,闭上眼说。“你很喜欢他?”他问。</p>
“不知道,也许吧。”我说“我和他在一起十年了,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才十六岁,那时候他也很能折腾,整晚整晚地要,一直要到天亮。所以那时候我很怕和他上chuang,我干不了了他还要。所以他常常要了我以后又去干别的女人…”</p>
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幽幽地游走,问:“现在呢?”“现在吗,他还是要别的女人,而且要的越来越多。”我叹了口气“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和别的女人上chuang,开始是一个,后来是两个,三个,现在他总是同时和七八个女人一起搞。”</p>
“你居然也同意?”他惊讶地问。“我介意什么?”我懒懒地、冷冷地答“现在我不也和别的男人上过chuang了吗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