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常,当某人胆敢命令或袭击我的主人,冒犯您的人必得受到处罚。”恶魔提出意见:“也许我可以建议您,以她冒犯您的方式…如何?”</p>
“打妈妈的pi股?”比利惊道。喔!这主意是如此异想天开,比利花了一分钟才会意过来,毕竟,她是他妈妈。接着…他想起了所有自己被打的时候,所有自己不应该被打的时候(他自己认为的)。这可能是很美妙的…</p>
“我妹妹现在在哪?”比利问道。“她在一个朋友那边。”恶魔再确定一下,补充道:“依照你母亲的记忆,她在晚餐前不会回来。”</p>
“好!我们来试试看。”比利一咬牙,做出决定,转身道:“妈妈,把汤匙给我。”迷迷糊糊地,她把汤匙递给儿子。比利在张躺椅上坐下,点头示意妈妈过来。</p>
她曲下膝盖,移动到比利身边,因为羞chi而低着头。她爬到儿子的膝盖上,枕着他旁边的垫子,下半身则靠在他的腿上。当比利举起大汤匙时,他停下了动作。不对!喔!是的。“上来!”</p>
比利命令道“tuo掉ku子。”比利非常紧张,但也很刺ji。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,他可以还赠给妈妈,以往每次在她那边挨的打。直到他往下看见了,妈妈包裹在内ku中的美臀,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…更令人不安的感觉。</p>
“嗯,妈妈,你应该tuo掉…”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完成它。对比利来说很不幸,因为恶魔完全地知道他的想法。妈妈还趴在膝盖上,试着扭着身子,扯下内ku,从她光luo的yao部一直穿过到短袜。</p>
(妈妈的鞋子好像早就不在脚上了,比利不太确定是什么时候tuo掉的。)当妈妈坐回自己的膝盖上,比利没有动手帮忙;却不由得拿妈妈和爱美比较。</p>
爱美的pi股比较小巧,也紧了些,比较像个男孩。它只是开始显lou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。</p>
但妈妈的pi股是丰man的、丰腴的,而且充manrou感。他不称这些为脂肪、或是把这看成赘重的,这只是比爱美丰man得多。妈妈的大腿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(他曾在其他女人游泳时看见的);和那些母牛比较起来,妈妈显得结实而苗条。</p>
隔着牛仔ku,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妈妈的腿间nenrou,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。然后,靠着护身符…不行!比利的心里开始呐喊。这是不对的。这是我妈妈啊,上帝!“她仍然是一个女人,而女人存在就是为了服侍男人。”</p>
“我不是要和你说话,马克。”“但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呢?”“我?”“我不能违反您的命令,主人。”恶魔开始低语:“既不是我,也不是你的母亲,带领你作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。</p>
至于你的情感,每一个真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,管她们是什么人;而每个真正的女人都靠一个强壮的男人来令她们疯狂。”一个圆滑的注解。</p>
马克对自己感到自豪。让比利相信堕落早已存在。让他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。并非说谎;而是领导,这不是作伪;而是使用他们自己的定义。</p>
“但是…但是…”比利还是混淆了。经由自己刚才的经验,他知道女人能很带来大的乐趣。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,她是他的妈妈。妈妈和儿子不能…在一起作那种事。</p>
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。而且她赤luo地躺在他的kua间。而且…恶魔打断了犹豫“假如你想要测试你的情感,只要去感觉她;只要一接触到她,你就会知道。”</p>
比利将木汤匙放下,犹豫不决地把手放在妈妈左臀。比利感到一阵轻颤,自女体中传来,而臀部的肌肤在他抚摸之下,变得紧绷。这感觉是如此柔软,如此滑nen,如此温暖。事实上,妈妈全身似乎都泛红了。</p>
慢慢地,他开始拍击妈妈的肌肤,感觉这具女体,好奇的手指,沿着dong2体的曲线,游走于她的pi股至大腿间。她呻吟出声。尽管很微弱,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。妈妈为了他而火热!恶魔简直要喜悦地吃吃笑。</p>
当它说自己不能违反主人的愿望时,说的是老实话。但如果没有一个直接的命令,它可以自由的选择,想要执行哪个愿望。在比利的心里,正如所有人的心里,道德的理想和rou体的冲动不断地在争斗。</p>
恶魔提供更多的rou体愿望,尽全力让他们结果。在比利潜意识的某处,几乎不可能到达的深处,有着比利从未公开承认地,关于母亲的幻想。</p>
他希望探索母亲在xing生活上的需求,代替他死去父亲的chuang上地位。伴随这些以前听不见的潜意识声音的,是期盼母亲也对他有相同感觉的小希望,这改变了比利先前对于妈妈的感觉。</p>
而这便是恶魔所偏好的愿望。因为它们仅为了主人而存在,它也能对主人的母亲动手脚,造成那些愿望实现。</p>
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母亲需要被她儿子所使用,xing行为的使用;被她的男xing后嗣所贬低和羞辱,如此;她的儿子便能收到乐趣。</p>
当然,比利是不可能觉察到这个的。“让马克影响他母亲。”的这个想法,有短暂地liu过他的心里,只是被拒绝了而已。</p>
毕竟,马克需要像这类的命令来做事。所以,结果是,他的妈妈正被他的爱抚唤醒了xingyu。问题是,他将怎么处理这件事?他知道这是应该是错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