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一点!”受到六郎的催促,香代蹲下去在下腹部用力。啾啾啾…菊花蕾开始颤抖的刹那,pen出红色的ye体,落在酒杯中。二个酒杯很快就斟man。</p>
“请不用担心,妈妈肚子里的东西经过浣肠已经完全干净。”两个男人发出恶魔般的笑声,还有香代啜泣的声音。在宴会结束前,喝醉的两个男人,把各种酒灌入香代的gang门。</p>
“你真是天才,魔鬼般的天才,不然我大概也无法恢复男人的机能了。”喝醉的洋造,用朦胧的眼光看着绑在餐桌上的香代说。</p>
被两个男人玩nong过的香代,现在tuo去佣人的制服,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,赤luo的仰躺在餐桌上,不过双腿几乎贴在ru房上捆绑,所以身体是形成横方向的u字型。</p>
这个姿势把母亲最神秘的部份完全暴lou出来。喝醉的男人把cu大的蜡烛cha入母亲的roudong里点上火。融化的蜡烛liu下来时,变成蜡烛台的rou体痛苦地扭动。这种样子又引发男人们异常的yu望。</p>
“让她尝一尝蜡烛和人的味道,看看哪一种比较好?”“父亲,这样可以吗?”“这一点不算什么。”让六郎帮忙爬上餐桌上的洋造,从香代的roudong拔出蜡烛,将自己的bo起roubangcha进去。</p>
“香代,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…”在shejing前,洋造说到这里就垂下头。不大对劲。六郎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,在达到xing高chao发生痉挛的香代身上,父亲的身体动也不动。</p>
“父亲…”六郎推一下父亲,这个肥胖的男人翻起白眼liu着口水,就这样滚落在地上。死了。六郎的脸色苍白。这时还绑在餐桌上的妈妈说:“他死是应该的。</p>
他的心脏早就衰落了,这是贪吃美食的结果。”香代的眼睛shi润地看着六郎,lou出you惑的se泽。</p>
“不要管死人,我们找快乐吧!因为从gang门喝酒的关系,我的身体已经热得受不了了。”香代这样扭动丰man的pi股时,六郎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去。六郎tuo去衣服,扑向从全身散发母亲甜美味道的香代身上。</p>
“啊…六郎…太好了…”被捆绑的母亲发出甜美的呜咽声。窗外有无数的雪花在飞舞,就好像要用纯白的布幔掩盖这个丑恶的世界,即使是短暂的时间。***六郎下了课,回到豪华别墅的家里,他没有直接进到家中,而是到了车库里。</p>
面对父亲遗留下来的汽车,正有个美丽又半luo的妇人,站立在散热器旁,双手向两方伸直,被用ru罩的肩带把双手捆绑在左右侧视镜架上。半luo的女人形成丰man的ru房抵在引擎盖的姿势,冰凉的金属感使她发出啜泣声。</p>
六郎撕破白色的衬裙做成绳子,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开,然后用匕首割破三角ku,拉起man是泪珠的脸,把三角ku的破布sai进嘴里。</p>
“唔…”刚才穿的内衣被sai在嘴里后,女人只能发出哼声。恐惧和羞chi使她的luo体颤抖,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。六郎从自己的yao上拔出皮带,是牛皮制的黑色皮带,已经变成凶暴野兽的恶魔,向女人的pi股做出chou打的暴行。</p>
在有如新鲜摘下的青萍果一样仍有硬度的雪白球体上,发出残忍的声音时,女人的rou体在可能的范围内拼命扭动。</p>
“唔…咕…”从saiman破布的嘴里发出哼声,雪白的pi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。用皮带打在rou体的手感,和从背后看女人苦闷的样子,六郎觉得从自己rou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yu火。</p>
六郎拉开ku子的拉链,握紧火热的脉动roubang,向分开双腿的女人走过去。当roubang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时,女人的头拼命向后仰,尖叫声很快地被破布xi收。</p>
浅绿色的车身随着六郎的动作摇摆不已。这个被绑起来强暴的美丽妇人,正是六郎的生母香代!</p>
香代望着眼前年纪轻轻却感到可怕的儿子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自从父亲洋造过世之后,六郎就变成这样了。宝贝儿子变成了可怕的xingnue待狂,利用母亲的rou体尝试各种的xing爱技巧,以及残忍的游戏…</p>
冰冷的shi滑舌头从背部一直tian上,经过腋下,游向随着chuan息而ru2动的粉颈,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xingyu的地方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