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shu的三十六岁母亲,穿黑色三角领的mao衣,和灰色的裙子,修长的双腿穿着高达膝盖的长靴。走在落叶的路上,丰man的rou体显出美妙的曲线。(也许我在嫉妒她的健康。)长久以来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一面从望远镜看着自己的qi2子一面想。</p>
自从发生车祸变成xing无能以后,他再三劝告美丽的qi2子和他离婚,可是贤慧的qi2子不肯抛弃丈夫,期盼有一天能恢复机能,香代也没有任何外遇,就在别墅照顾丈夫的生活。</p>
现在,这样的qi2子,他要把她送进有好se的儿子等待的陷阱。难道是对她贤慧的良qi2作风感到嫌腻了吗?还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来,让她把女xing的本能暴lou出来,以便man足他的嫉妒吗?</p>
做梦也不会想到丈夫从背后用望远镜观察,和心里的xie2念奋战,香代慢慢走到山丘上。“我给你带来便当了。”香代来到面对画架挥动油彩画笔的儿子背后说。</p>
“谢谢,休息一下吧!”经过一段山坡路,香代有一点气chuan,额头上也有汗珠。“这里的景se真好看,今天的山显得特别美。”香代在六郎的身边坐下,欣赏远处的风景。在枯树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顶,那是他们的别墅。</p>
“今天没有风,很温暖,是画画的好天气。”香代说着向四周看,看到旁边的大树时皱起眉头。</p>
“六郎,这棵树的树枝上为什么挂一条绳子呢?”在水平伸出的cu大树枝上挂着一条绳子,就好像执行绞刑一样前端有一个环,在一个人高的地方摇动。</p>
“哦,那个东西吗?因为我对自己的才能感到绝望,想用这个东西上吊。”“不要开玩笑了,是你挂在那里的吗?”到这时候六郎才转过头来看美丽的妈妈。香代当然不会发觉他lou出来的紧张表情。</p>
“那么,我就说实话吧。这是用来把妈妈吊起来的。”“什么?”香代转回头时,六郎已经把她的手腕抓住。“啊…”香代喊叫时已经来不及了。绳子的环已经套在她的双手上。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</p>
六郎冲到绳子的另一端,用尽全力向下拉。“啊…”香代发出悲叫声,因为双手猛然被拉到头上。“痛啊…”肩头产生ji烈的痛感。香代的身体形成吊起来的状态。六郎迅速把绳子固定在树gen上。</p>
“六郎!不要做这种恶作剧了…”香代美丽的脸颊已经苍白,掉入陷阱般做无谓的挣扎。看着像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的rou体,六郎感觉出从自己的身体涌出火热的yu火。</p>
从少年时代就心中仰慕,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jian2淫的rou体,现在就在眼前,而且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六郎突然想起来向距离约一百公尺的别墅看去,看到阳台上有发光的东西。</p>
必然是父亲洋造的望远镜,按照今天早晨的协商,向这里观察。父亲在看,这种感觉使六郎nue待狂的血ye更沸腾。</p>
现在,有财力有地位的父亲,即使是现在想要停止这个计画,不能自由行动的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。只有做在那里看自己心爱的qi2子受到亲生儿子的凌辱。相反地,父亲现在是不是更兴奋呢?六郎站在香代吊起来的身体旁边。</p>
不得不伸直的漂亮rou体,因惊慌和恐惧而颤抖。“六郎,你究竟要干什么?”昂贵香水的芳香刺ji年轻儿子的嗅觉。“现在要审问妈妈。”“审问?什么意思…”六郎把香代身上的黑色mao衣从下面liao起。</p>
“啊…做什么…”暴lou出ru白色的xiong罩,包围着丰man的ru房。六郎拉开裙子的拉链。“六郎,求求你不要这样…”</p>
香代的脸上出现红润的se泽,裙子落在穿长靴的脚下。“啊…”母亲发出羞chi的呻吟声,忍不住扭动身体。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吊着,香代难为情的生气起来。</p>
“快放开我!”“唔…”六郎也忍不住发出哼声。成shu女体的曲线充manxing感,只有ru白色的xiong罩和比基尼三角ku覆盖着母亲最xing感的部份。</p>
年轻的儿子不由得tun下口水,拼命地克制恨不得立刻撕破母亲三角ku,用bo起到极限的roubang,立刻刺入美妙rou体里的yu望。“妈妈,现在开始审问吧。”</p>
“把我nong成这样,你想问什么呢?”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香代,毅然地扬起眉头。“嘻嘻…这样有女人味的妈妈,三年来服侍一个性无能的爸爸,我想知道是怎样处理自己的xingyu。”香代的脸上立刻变红。</p>
“六郎,你是认真的…”“当然是认真的,不只是我,只要是男人都想知道。现在诚实地回答吧。”</p>
“太过分了!我不会…”六郎伸手从树上折断一gen小树枝。六郎知道掉下树叶后的细枝都像针一样。“妈妈不想说的话,我会设法让妈妈说出来的。”六郎用小树枝从妈妈的肚子向腋窝滑过去。因为那是母亲最min感的部份,香代的身体不由得跳动。</p>
“啊…”忍不住从红唇发出尖叫声。“嘻嘻嘻,能忍耐多久呢?”从苦闷的成shurou体散发出来的母亲甜酸的体臭。使六郎感到陶醉。继续用手里的树枝在腋窝不断滑动。“啊…不要这样…”针一般的细枝造成分不出是痛是痒的感觉,哼声变成啜泣声。“唔…”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,香代的身上冒出冷汗。“不要啦…不要啦…”不到一分钟香代就屈服在残忍的树枝带来的刺ji里。“现在想说了吗?是怎么样处理性yu呢?是有外遇了吗?”“怎么可能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