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在上面吧…我有些累了。”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yang具,gui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,他也搞不清楚,这是他的,还是母亲的。或许,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,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。</p>
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,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,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yang器“叫你不知道休息,你也有累的时候?”她随即套nong几下,翻身坐了上去。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,她的牝壁顿时感到了无比的充实,几下起落,就是心花怒放,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许久的压抑之气,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,游dang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。</p>
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,他看着自己的yang具在那堆luan草丛中出没无间,母亲的那瓣粉rou时常在茎体的挤ya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,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縻的想像,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chun宫画图!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,而在以后的岁月里,它将liu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chao,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?在这一瞬间,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,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。</p>
突然,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,木兰并不慌乱,双腿有力地支撑在chuang沿上,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yin牝内消蚀殆尽。而自己只是闭着眼睛,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,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。</p>
还需要什么呢?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,当她陷入琐事和羞chi的泥沼之后,她试图站起来,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。但她办不到,索xing就这样吧,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ji情变得完man而充实。</p>
终于,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jingye后,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。她依偎在他怀里,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,赤热滚烫,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烧。然后,俩人ji情地亲吻着,舌头搅拌着舌头,似乎已经粘在了一块儿。</p>
此时,夜已经很黑了。</p>
细妹并没在睡,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,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,几张蜘蛛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,蜘蛛已经不在,这是老网,上面落man了灰尘。</p>
她的下身好痛,经过巨创的yin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,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,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feng儿,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。她不敢跟母亲说,烈xing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。</p>
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,然而每次清晨醒来,看到朝阳东升,她又会感到血ye在liu动,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,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执着的yu望。她想好好的成长,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,毕竟,他也是这样。</p>
这般的夜晚,他又在干什么呢?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,他那充man渴望的眼睛,还有他呵护的眼神…很多很多,曾亮声,你在干什么呢?她在心里无数次地呼喊着。</p>
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,她了解他,本能地关心他,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,因为她的羞持和自卑。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,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,这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,gen深蒂固的安全感。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,他的鲜润吧,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。</p>
多少个日子了,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,想找他又不敢。而他,也是如惊鸿掠影般,在这个暑假里,神秘地消失了。</p>
其实,曾亮声整ri地窝在他的家里,先是因为他的纵yu,然后是因为他姥爷的到来,打luan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。</p>
那天,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,匆忙而执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