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总,咱们那批货的事情,今晚要请国税局的几个科长,我已经安排在乐溪会所了,晚饭后还要安排其它活动吗?”牛乃夫不知怎的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心绪恍惚,娜娜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般,模模糊糊,而他看着她坐在那儿的姿态更是抑制不住地走神。</p>
娜娜两条腿jiao差地叠在一起,略微倾斜着向内弯曲,脚踝与足弓呈美妙的弧线,rou丝包裹下的脚趾在黑色高跟鞋的鱼嘴处若隐若现。牛乃夫仿佛看到了娴的双腿,也是那么的纤长柔美,但她不爱穿丝袜,总是将白皙细腻的质感展现无遗,她足跟与足底的肌肤如软玉一般的凝脂温润,足弓光滑而略带骨感,脉络清晰,脚趾匀称baoman的分布在上面,趾甲总是泛着晶莹剔透的亮泽,趾尖有些微微翘起。</p>
这一切,总会让牛乃夫忽然想起安格尔“大宫女”玉体横陈的下半部分。他还从没见过比娴更you人的美腿玉足。</p>
其实,牛乃夫并没有所谓的“恋足癖”或“丝袜情结”,在某种程度上他更喜欢赤luoluo的感觉和直截了当的xing器接触,但每次和娴在一起时他却忍不住产生那种冲动,会抱住她的双腿双脚抚摸tian舐一番,甚至把脚趾含进嘴里忘情地xishun。</p>
尤其是用她的足底和脚趾拨nongroubang摩挲gui头,那种若即若离的快gan和内心如被羽maoliao动般的瘙痒令他陶醉,有几次在快要迸发时他抓起娴的双脚,一面lu动摩擦,一面看着娴因诧异而羞涩的神情,让浓稠的浆yeji情地penshe在足弓或脚底,娴在咯咯咯的笑声中直呼“rou麻”、“恶心”。那种情景以及由此带来的感觉使他有种异常的兴奋。</p>
记得有一次也是至今的唯一一次,酒后的牛乃夫尝试了完全意义上的足jiao。</p>
他将润滑油涂man了娴的双足,一会儿用roubang拍打足弓,一会儿合拢足底让roubang在其中choucha,一会儿又在脚趾间蹭动gui头…到后来娴也开始配合起他的yu望,让牛乃夫仰躺在地,自己坐在chuang沿边用玉足的各个部位或急或缓或重或柔地不断ji发着他的快gan,尽管与av中的技巧相比显得有些笨拙,但充足的润滑油起到了极其巧妙的弥补功能。当在娴的足底一xie如注时,娴已没有了当初时的羞涩,一边用脚将那些粘ye朝牛乃夫的xiong口肚子上涂抹,一边调皮地说我是汗脚,难道你不嫌臭啊。牛乃夫一脸的man足,捏着她的脚呵呵呵地说我就是喜欢你的臭脚…</p>
“喂,牛总,你怎么啦?”娜娜见牛乃夫眼神有些迷离,提醒道。牛乃夫一个ji灵,茶水差点泼到身上:“没…没什么,你刚才说什么了?”</p>
娜娜又把关于晚上请客的事重复了一遍。牛乃夫略一沉吟,说道:“晚饭后肯定要活动,那几个家伙…呵呵,晚饭后的事到时我自己来安排吧!”说这话时,牛乃夫的目光又难以自制地落到了娜娜的腿上,脑子里蒿草丛生:她的足底是否也如脂玉般温润,那rou丝包裹着的脚趾是否也像娴一样的baomanxing感…他的目光向上游移,看到jiao错的双腿中间的feng隙处隐隐lou出两片白色的光亮,给人很滑nenyou惑的感觉。牛乃夫赶紧将茶杯举到嘴边,以掩饰喉结处的非正常ru2动。</p>
娜娜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。牛乃夫此刻的目光让她既熟悉又陌生,内心掠过一阵莫名而怪异的微澜。在进入公司一段时间后,她开始觉察到他书卷气的外表背后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,投she过来的儒雅而沉稳的笑容,在女xing特有的min感放大下显得并不真实和单纯,尤其是在酒桌之上他就像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似的,荤黄的段子和猥亵的话题信手拈来,看女人的眼光也全然没有了矜持,走进酒吧、ktv他似乎和每一个妈咪都很熟悉,许多小妹、小姐见了他也是嗲声lang语地牛哥长牛哥短的,而他看上去也是一付很享受的嘴脸。当牛乃夫在那些场合忽然换回儒雅而沉稳的形象时,那他几乎肯定是准备对哪个女人下手了…</p>
“牛总,晚上还要准备些什么吗?”娜娜见牛乃夫今天总是一付心神不宁的样子,便站起身来。尽管对于牛乃夫的另一面有些厌恶,但在他身上又似乎隐隐约约地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,这让她始终徘徊在纠结的边缘。</p>
“你去准备五个红包,都是3000的,再去nong十条苏烟和五条3字头的软中华,他们一人两条苏烟一条中华。带四瓶茅台,晚上你替我开车啊!”牛乃夫在策划这些事情时,总会处在十分清醒的状态。</p>
待娜娜出去后,牛乃夫摸出手机给娴打电话,通了,但不接,再拨,还是不接。牛乃夫知道在这个时候诚意和执着是最关键的,于是就再拨了过去,娴却关机了。牛乃夫有些失落,呆呆地把玩着手机。娴是个倔脾气,尽管以前也有些磕磕碰碰,哄一哄也就很快过去的,但这一次自己玩得实在是太过分了,尤其是象娴这样为他付出了许多的女人,对于这种当面的如此不堪的背叛,绝对是难以容忍和原谅的。他想了想,发了个信息过去:娴,昨天我真的喝多了,在厕所里我真的没做什么啊,请你相信我!想你!</p>
发完信息,牛乃夫又开始琢磨该如何安置那只密码箱。他关上门,在办公室转了一圈之后,终于想到壁柜里的保险箱,如同掩埋一段不可告人的隐私似的悄悄把密码箱sai了进去,正好占据了一层。他嗅着从密码箱里钻出的淡淡酒jing味,有些茫然: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带着这只密码箱再回到娴那儿啊?</p>
他又拨打了娴的电话,依然处于关机状态。一种念头像充man毒ye的葫蔓藤一般在牛乃夫的心头滋长chan绕:如果娴还能回到他的身边,一定要让她穿上娜娜那样的丝袜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