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要缚我!”玉娟害怕地哭叫道,却也不敢再动,事实亦动不了,两个gui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,一手扶着腋下,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luo的ru房,牢牢的按在膝上。</p>
“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,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,你愈是害怕,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,慢慢便习惯了。”秋娘说∶“知道吗?”“…知…知道了。”玉娟哽咽着说。“这便对了。”秋娘说∶“生过孩子没有?”</p>
“没有…”玉娟man腹辛酸说。“她的nai子又圆又大,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。”gui奴笑嘻嘻地说,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xiong脯上抚玩着。</p>
“大nai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。”秋娘哂道∶“让我来瞧瞧她的sao吧。”玉娟还没有听明白,两个gui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,还把粉腿左右张开,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,尖声大叫。“住声,把手拿开。”秋娘冷冷地说。</p>
“不…不要看!”玉娟哀求着说,尽管已为人妇,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,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,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lou体,怎不羞的无地自容。</p>
两个gui奴也不待秋娘吩咐,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,硬把娇躯架在半空,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,承托着身体的重量,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,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,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。</p>
“yinmao浓密,守寡可不容易。”秋娘在mao茸茸的玉fu挑拨着说∶“老公死了后,可有偷吃么?”玉娟哪能回答,唯有低声饮泣。“说呀,偷了人没有?”秋娘手上一紧,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chimao问道。“咬哟…没有…没有!”玉娟哀叫着说。</p>
“只要你乖乖的,我也不会nong痛你了。”秋娘冷哼道,手上拨草寻蛇,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roufeng钻进去。</p>
玉娟可不敢挣扎,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,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,指头在里边轻轻搔nong时,却情不自jin地扭摆纤yao,依哦哀叫。“很好,用得不多,还很鲜nen。”</p>
秋娘满意地chou出指头说。“大姐,让我们教她两招吧。”gui奴不怀好意地说。“别做梦了,快点刮光她,送去南庄。”秋娘说。“送给那老头子么?”一个gui奴抗声道∶“她可不是处女呀!”</p>
“这是帮主的命令,你不要命了吗?”秋娘骂道。“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。”gui奴嘀咕着说。</p>
“玉娟,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,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,你要好好地侍候,千万别放刁使泼,更不许luan说话,否则便要吃苦,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,知道了没有?”秋娘说。</p>
“是。”玉娟含着泪答应道。玉娟的心情,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,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,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,只知道身在轿中,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,供人淫辱,眼睛还上了黑巾,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。</p>
尽管天气仍然很热,玉娟还是有点凉意,除了是夜凉如水外,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se的轻纱,纱衣下面,便什么也没有了,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,更使她jin不住潸然下泪。</p>
在秋娘的吩咐下,几个gui奴把她身上的mao发刮得干干净净,虽然没有nong痛了她,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,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nong,犹其是牝户,也数不清有多少gen指头在roudong进进出出,任人尽情狎玩。</p>
想起刚才的羞辱,玉娟不jin肝肠寸断,但是心里也知道,自己沦落青楼,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。就在这时,轿子停下来了,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,然后轿子再度起行,竟然是登堂入室。</p>
“到了,玉娟,快点见过老爷吧!”秋娘打开轿门,扶着玉娟下轿说。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,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,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,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,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,dong2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,jin不住粉脸发热,羞不可仰。</p>
“很好,是女孩子么?”一把沙哑的声音说。“是个小寡妇,但是娇nen新鲜,saoxue又紧又窄,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,和黄花闺女差不多。”秋娘谄笑着说。</p>
“也罢,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。”沙哑的声音叹气道∶“你请吧,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,也把她带走吧。”</p>
“是,妾身告退了。”秋娘回答道。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,心里愈发惶恐,手足无措之际,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yao,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,却也jin不住惊叫起来。</p>
“不用害怕,只要你乖,我一定会疼你的。”老爷吃吃怪笑,手掌按在玉娟的xiong脯上cuo揉着说∶“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?”“…奴家…奴家不知道。”玉娟man腹辛酸,垂着头答道,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,那里有闺房之乐。</p>
“不知道么?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!”老爷淫笑一声,拥着玉娟的纤yao走动道。“…老爷,解开奴家的眼睛,让我自己走吧。”玉娟嗫嚅道。</p>
“别忙,去到地头才解开吧。”老爷mao手mao脚道。走了一会,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,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,诡笑着道∶“躺下去吧。”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,慢慢躺下,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,倒也舒服。</p>
“洗澡了没有?”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。“洗过了。”玉娟知道受辱在即,更是紧张,忽地“喀嚓”一声,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,扣在头上,急叫道∶“放开我…让…让奴家侍候你吧!”“不,让我侍候你好了。”</p>
老爷哈哈大笑,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。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,左右张开,分别锁上了,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,纤yaoyu折,接着腹际一凉,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,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,更是又羞又急,不知如何是好。</p>
“光秃秃的,妙呀!”随着老爷的声音,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gen处,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∶“是给秋娘刮光的吗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