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木!”</p>
“不。”nainaix摇摇头:</p>
“不对,你可拉倒吧,我来告诉你吧,咱们的老师叫什么名字…”nainaix一脸淫迷地对我说道:</p>
“咱们的老师姓张!”</p>
“不对吧!”我表示怀疑:</p>
“咱们的老师是朝鲜族,朝鲜族好象没有姓张的啊!”“没错,姓张,叫张开凤(feng)!”我听得莫名其妙。</p>
“咱们老师的丈夫,姓王…”</p>
“你可得了吧,老师的丈夫姓朴,我妈妈总是叫他老朴,老朴的!”“不,是姓王,叫王(往)里cha!”</p>
nainaix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比划着极其下liu的xingjiao动作,我心里骂道:他妈的,这个混蛋家伙,好下liu啊,这些下liu玩意,他都是从哪学来的啊。</p>
学校附近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,把“无业游民”这个词赠送给他们是最合适不过的,妈妈耳提面命地警告我,不得越过围墙进入贫民区,更不能与贫民区里的孩子交往和玩耍。我心中嘀咕道:妈妈的话说得好矛盾呀,我的同学大多数都是这里的孩子,我怎么能够避免不与他们交往和玩耍呢?这似乎很难做得到。</p>
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,我便置妈妈的警告于不顾,尾随在同学们的身后,偷偷在从围墙的缺口处溜进贫民区,与那里的孩子们弹溜溜、扇纸牌。</p>
“哈哈。”</p>
“嘿嘿。”</p>
“嘻嘻。”</p>
突然,身后传来同学们熟悉的笑闹声,我抬起头来一看,只见nainaix与众同学们喜形于se地围拢在一处破平房的窗户前,一边专心致志地往房间里窥视着,一边低声ya气地嘻笑着。我搞不清楚nainaix又找到了什么新乐趣,于是,我站起身来,将沾man泥土的玻璃球揣进ku兜里,悄悄地溜进人群里。我拨开一个又一个一眼不眨地往屋子里窥视着的同学们,渐渐地挤到了平房的玻璃窗前,我瞪着眼睛望屋子里一瞅,哇,不瞅则已,这一瞅,登时看得我瞠目结舌。</p>
好家伙,屋子里是一对盲人夫妇,均tuo得jing赤光光,正在洗澡。由于粗心大意,忘记把窗帘拉上,结果,招致众多的学生们前来围观,大看西洋景。而屋子里那对可笑的盲人夫妇却毫无所知,彼此之间亲亲密密地相互擦洗着,你帮我cuocuo背,我给你擦擦yao,时尔,还无所顾岂地挑逗一番,只见盲男人把手伸到盲女人的小便处,嘻皮笑脸地抚摸着那一大片浓密的黑mao,而盲女人则嘿嘿淫笑着,伸过手去玩nong着男人的ji2ji2。</p>
尽管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多时,可是,我们却充耳不闻,大家都仿佛被钉子牢牢地钉在了脏乎乎的土地上,一动也不动,如痴如醉地盯着玻璃窗。</p>
“喂。”一个男学生气chuan吁吁地翻过水泥板杖,冲着我们嚷嚷道:</p>
“喂,你们干啥呢,上课了,你们怎么还不回教室啊,老师生气了,派我来找你们,你们快点回去上课啊!”没有人理睬他,没有一个学生肯挪动脚步,回教室上课,都木老师派来的那个男学生一脸不解地挤进人群,看到眼前这可笑的一幕,他也呆住了,也立刻被牢牢地钉死住。</p>
“喂,你们干什么呐!”</p>
又一个男学生翻过水泥板杖,带着都木老师的重任,冲着我们喊叫道:</p>
“怎么回事啊,你们为什么不回去上课?老师让我来找你们,大家快回去上课吧!”与都木老师派来的第一个男学生一样,当他挤进人群之后,也被钉住了。</p>
“好哇,好哇。”</p>
突然,身后传来一阵阵严厉的吼叫声,我们还没回过神来,无情的教鞭,已经雨点般地倾xie在我们的脑袋瓜上:</p>
“不要脸的东西们,我让你们看,我让你们看,我让你们好好的看…”正聚经会神地偷窥盲人洗澡的学生们,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莫名其妙,回头一看,啊…大事不好,都木老师来了,只见都木老师脸色紫青,秀眉倒竖,呼呼呼地chuan着cu气,一边恶狠狠地向我们头上狂chou着教鞭,一边哭笑不得地谩骂着:</p>
“小liu氓,小liu氓,我让你们看,我让你们看…”“啊…”“哎呀…”</p>
“…”在都木老师无情的chou打之下,我们这些不知羞chi的小se鬼们一个个抱着被教鞭打肿的小脑袋瓜,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