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、当、当、…</p>
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,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。我无jing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,伸了伸酸麻的懒yao,揉了揉积man眼屎的双目,百无聊赖地翻转了一下身体。</p>
“喂。”妈妈走到chuang边,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:“儿子,快点起来吧,太阳都照到你的小pi股了,快起来!”说完,妈妈掀开我的被角,将我拽了起来:“快,听妈妈的话,起来吧,小懒蛋!今天是星期ri,等一会商店开门的时候,妈妈下楼买rou去,晚上,妈妈给你包饺子吃!”</p>
“呶。”妈妈帮我穿好衣服,将小说《童年》啪地sai到我的手中:“儿子,还是老规则,早晨起来,先读两页书!”</p>
“唉。”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,心不在焉地呆望着,妈妈又走向正在写字的姐姐:“嗯,你是怎么写的,这是什么破玩意,歪歪扭扭的”说着,妈妈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,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man的一页纸,毫不客气地撕扯下来:“哼,重写!”</p>
咦…咦…咦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,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早晨,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。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,姐姐刚写的时候,妈妈并不伸手去撕,每当姐姐即将写man一页,仅剩下一、两行时,妈妈便以种种借口,夺过姐姐的作业本,哗地将姐姐行将写man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。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,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,姐姐jin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。</p>
“不许哭。”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nenrou,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,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:“该大死的,不许哭,鳖回去,不许哭,鳖回去!”</p>
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,最为深刻的,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,从此,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,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nue待着可怜的姐姐,似乎从姐姐那痛苦的表情里,嘤嘤的chou涕中,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。而对我,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。</p>
“儿子啊,妈妈的宝贝儿子啊!”nue待完可怜的姐姐,妈妈转过身来,走到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,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,轻柔地按抚着我的脑袋瓜:“儿子,妈妈的小宝贝,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!”“妈妈”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,故意问妈妈道:“这个字,念啥啊?”</p>
“尼啊,念尼啊!哦,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:你从哪来?外祖母答道:尼ri尼,我是从尼ri尼来的!”妈妈坐到我的身旁,肥硕的大pi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pi股上:“儿子啊,你的记xing咋这么臭啊,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,这个字念尼,你咋还没记住哟!”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,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chou扇起她的大耳光来。</p>
“妈妈”我放下小说,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,将小手伸进妈妈的xiong部,一把拽住妈妈的长ru头,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,故意将xiong部高高地ting起,以方便我的抓摸:“嘿嘿,儿子,妈妈的咂好不好啊?”</p>
“好。”说着,我一口叨住妈妈的ru头,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,同时,嘴里嘀咕道:“儿子,你都多大了,都快上学了,咋还喜欢吃咂啊,妈妈已经没nai了!”</p>
“妈妈,我喜欢妈妈的咂,没有nai,我也愿意啯,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,好玩!”</p>
“嘿嘿。”听到我的话,妈妈幸福地说道:“好哇,愿意啯,你就随便啯吧!”妈妈一边ting着酥xiong,任由我肆意xi啯她的长ru头,抓摸她的大豪ru,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,嘴里放lang地哼哼着,洁白的xiong脯均匀地起伏着。</p>
不怕大家笑话,我天生就是一个小se鬼,可能是受极其好se的父亲影响,我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se的遗传基因。我对女xing、以及女xing的身体,有着浓厚的兴趣,尤其是她们的小便,更是我朝思暮想,梦寐以求的。</p>
幼儿时期,xi啯妈妈的ru头,那是为了果腹,为了生存,为了成长。后来,当我渐渐长大之后,xing质则发生了根本xing的转变。我xi啯妈妈的ru头,一方面还是为了果腹,为了生存,为了成长;而另一方面,我真切地感受到,xishun妈妈的ru头,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,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。</p>
同时,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,抓玩妈妈的腋mao,每当听到妈妈那忘情地哼哼之声,我便愈加兴奋起来,尽管kua间的ji2ji2还特别的细小,可是,却已经能够微微地发颤,继尔,萌生一种yu排niao的鳖zhang感。</p>
断nai之后,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,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妈妈的ru房,以及肥硕的身体。妈妈也非常喜欢我长久地、沉迷地xishun她的ru头,抚摸她的肌肤,抓玩她的腋mao。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,双目微闭,得意洋洋地哼哼着。这种声音,只有妈妈被爸爸重重地ya在身下,光闪闪的大pi股不停地撞击着她的kua间时,才会不自觉地迸发出来的。</p>
我迷迷茫茫地记得,有一次,出差回来的爸爸刚刚走进屋子里,便不顾妈妈的强烈反对,一头将妈妈ya在身下,狠狠地撞击起来。听到妈妈的哼哼声,正在玩耍的我,一把拽住墙角的大托布,恼怒地走到chuang边,两只小手高高抬起,吃力地举着托布把,艰难地击打着爸爸的大pi股:“爸爸,不许欺负妈妈,不许欺负妈妈!”</p>
“哎哟。”重ya之下的妈妈,皱着眉头对爸爸说:“你看你,这是干啥啊,都让孩子看见了,多难为人啊!”“没事。”爸爸却不以为然:“他还小,是记不住的,过几天就忘了!”</p>
废话,爸爸,你也太小看我了。这一幕同样也是深刻地铭刻在我的骨骼上,从此,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身体上消失掉,并且,随着年龄的增长,印像也尤为深刻。</p>
爸爸大吼一声,终于从妈妈的身体上滚下来,提着狼狈不堪的ku子,呼呼chuan息着,跑进了厕所,妈妈翻身坐起,匆匆忙忙地整理着luan纷纷的衣服。</p>
我难过地爬上chuang去,发现妈妈那应该只属于我的ru头上,却沾着爸爸令人作呕的口ye,我轻轻地摸了一把,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:好臭啊!我皱着眉头,吐了吐舌头。</p>
汗淋淋的妈妈轻轻地搂住我,抓住她的ru头,试图sai进我的嘴里:“哦,儿子,你饿了,该吃咂了!”</p>
我拼命地挣脱着,说什么也不肯叨住妈妈那被爸爸无情啃咬过的长ru头,妈妈似乎明白过来,她拽过chuang头上的白mao巾,将ru头擦拭一番,我这才不情愿地含住妈妈的ru头,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脑门:“这个孩子,事还不少呐,嫌这嫌那的!”</p>
从此以后,我便开始讨厌起爸爸,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,阻止爸爸ya妈妈,有时,突然从梦中醒来,黑暗之中,令人气愤地看到爸爸又把妈妈ya在身下。我登时气便不打一处而来,抓过脖子下面的大枕头,恶狠狠地抛向爸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