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乎有些不知羞chi的贪婪的看着儿子的背影,好强壮的身躯啊。儿子结实的pi股在走动时那么的矫健有力,难怪刚刚在我身上鞑伐时那么有劲,让我那么的快乐。</p>
我懒懒的爬起,说真的,我真不想动,和他爸爸一起时,每次到高chao后我总是一动不动的躺在chuang上,事后的清理都是丈夫给我完成的,就是去清洗,要么是丈夫抱我去卫生间,要么是他将水端来,再将抱起,蹲坐在盆上,由他给我清洗。</p>
可那个刚刚出去的不是我的丈夫,那是我还不太懂事不会疼女人的儿子,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不由返起一种念头:总要让他也成为一个会疼女人的人。</p>
这念头马上就被我的羞chi打断了:天哪,你在想什么啊,那是你的儿子啊。</p>
我下了chuang,将想将睡衣套上,但在套上ku子时,我才发现那ku子根本不能再穿了,ku裆里面滑粘粘的一层的ye体。我的脸红了,又将衣物tuo下,重新取了一条长的睡裙,我不敢穿上内ku,因为现在yin道口处还在往外淌着东西。</p>
我又取出些纸,将刚刚才擦拭干净而现在又shi了yin部重新清理了一下。</p>
再看chuang上,我的脸就象要着火一样的烫。刚刚我躺的地方,居然遗留下了那么一大滩水痕。足足有我的臀部那么大,好象在刚刚和儿子xing爱时我整个pi股都一直浸在那一片水痕里。</p>
和丈夫在一起时也是那么的快乐,丈夫也总是说我到的时候好多水,尽管每次丈夫进来前他都会将mao巾铺在我pi股下面,但好象事后从来都没有见到我liu出过这么多的水啊。这要命的儿子。</p>
我心神俱dang。脸红心跳。这chuang单还怎么睡人啊?</p>
我红着脸将chuang单撤下,换了新的。又将微微胡乱蹬在地板上的衣ku收拾起来。</p>
连同我那shi透了档部的衣ku放到了一起。</p>
“妈妈。我好了。”</p>
微微站到了门口,我抬头,儿子就赤luoluo的站在我面前。尽管和儿子有了肌肤之亲,但看到儿子刚刚沐浴完还在滴着水的健壮的身子。我的脸还是会红。</p>
“干吗不穿上衣服,要感冒的啊。”</p>
我皱了皱眉,尽量不去看儿子那修长健壮的双腿间悬挂着的,尽管松软下来却依然硕大的xing器。</p>
儿子的脸也红了。籼籼的道:“妈妈,我的衣服在楼上。”</p>
我看了看被我堆放在一起的衣物,脸红了,转身打开柜子,取出他父亲的一件睡衣。扔给了儿子。</p>
“快穿上,着凉了怎么办?傻孩子。”</p>
儿子套上他父亲的衣服,我看了看,暗暗摇头,他父亲的衣服都快撑不下他了。看着儿子还红烫的脸,我有点心疼的道:“去喝点水,早点睡吧。”</p>
儿子低下头,低低的应了声。跟着我出了房间。</p>
刚走进卫生间,我就听到儿子在外面打开了电视。我叹了口气。将手中的衣物放进了洗衣机,拧开了开关。</p>
我打开水龙头。热水倾泻出来。</p>
对着大镜子我tuo下了衣服。刚刚经历高chao的身体红晕还未完全褪去。xiong口耸起的ru峰还有点涨涨的感觉,我轻轻捏了捏鼓zhang的nai头,一阵的酥麻。</p>
我的脸红了。ru晕上的小颗粒已经快要平息下去了。我托起baoman的两个ru房,好象真正经历了一次酣畅的高chao后,ru房更加的膨zhang开了,雪白的ru房上兴奋时鼓起的青色的血脉现在也已经慢慢消退了,但是ru房好象依旧坚ting的很。</p>
这都是男人的功劳啊。我心里不自觉的说。</p>
小腹在刚刚极度的快gan中曾经chou搐过不知几多次,现在回复了她原有的平静和柔软,小腹的下面还有些红晕未褪,生微微前曾经留下的妊娠纹早已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白线条了,想到微微曾经就在这里孕育,我的脸又开始发烫,而刚刚遗留下的ji情,让我的下体又感到chou搐,刚刚儿子那硕大而坚硬的东西就在这里面啊。</p>
我觉得大腿上shishi的淌下了温热的体ye。我不敢再想,跨进了巨大的浴缸,任由热烫的水倾泻在我头上。将我乌黑的长发打shi。</p>
洗下身时,我的手指还能感觉儿子遗留在我yin道内的ye体没有完全排出,我的体内依旧shi滑,我将手指chou出,放在鼻下。是的,就是儿子的jingye。象他she在我内ku上,前次she在我的小腹上,以及后来she在我的yin道里在房间里又蔓延开的那种味道,象是某种植物开花时的味道,小男孩的jingye那么的迷人。</p>
那种淡淡的味道,不jin让我想起刚刚儿子在我身子上的动作,我觉得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,本来就是shi润的yin道内居然又开始有新的分泌。天哪,才刚刚经历高chao不到半个小时啊。</p>
我急忙收敛心神,三把两把将身子擦干。穿上了内ku,套上了睡裙,将长长的头发挽起,在脑后随意的挽了个结,用卡子卡住,出了卫生间。</p>
儿子的目光在我打开门那时起就一直跟随着我。这让我感到娇厣发烫,我假装不去看他的目光。</p>
“还不睡啊,微微,不早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