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毅退开了一些,闭了闭眼——神智恢复了一些之后,他意识到自己太越界了,本来这个状态根本不应该让魏文安见到,却还把人家欺负到假性热潮。 魏文安靠着门,全身熏红着,腿跟不自然地绞紧、身上还在微微抖,望着他的眼角带着湿气,委屈巴巴地好像在说“你不管了吗?” 肖毅沉默了几秒,伸手绕道魏文安身后,把门锁上,然后转身走进屋子里。 “进来吧,别站着了”,肖毅腹部伤到动脉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,让他有些心烦——要是缝线裂开,被魏文安看见血淋淋的,大概要把人家吓着。 魏文安愣了一下,跟了过去,手里仍然抱着那个盘子。走动的时候有更多淫水从腿间淌下来,羞得他完全没留意到肖毅比平时慢了很多的步伐。 肖毅的房间布置很简单,只有一张床铺着亚麻的床单和被子,一个床头柜。窗帘是遮光的,严严实实地一点光都没透进来。肖毅顺手关了灯,屋子顿时黑了下来,几乎看不清人。 “经常这样吗?”肖毅接过那个盘子,放在一旁窗台上,“假性热潮?”他看了看魏文安怔住地表情,补充道。 “不会这样,严重的“,魏文安羞得低头,“好像看见了你就变得”他低着头,轻轻拽住了肖毅的衣角,却被肖毅把手拿开了,不禁心里一阵委屈。 “脱衣服”,肖毅半靠在床头上,声音低沉里透着虚弱,“湿透了吧?” 魏文安太经不得逗,听他这么一说,又红着脸喘出了声。oga站在原地,捏着自己的衣角,心里斗争了半天,还是觉得有点太羞了。 虽然他想要得不行,但是被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alpha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要求脱衣服,还是太超过了 “那那你先”魏文安站在原地,小声嗫嚅。 肖毅轻叹了口气,仿佛有些不耐烦。魏文安心里一酸,正打算咬咬牙把衣服脱掉,肖毅就已经起身,把他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放到了床上。 “肖唔”肖毅用手肘撑着身体,压着他一边深吻,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。魏文安当天去了趟办公室,还穿着件蓝色衬衫,没几下就被肖毅把扣子开到了腰上。 “蛋糕都吃到哪里去了?”肖毅顺着魏文安白皙的脖子吻到了锁骨、胸口,摸到他纤瘦的腰侧的时候,用指尖的茧子刮过分明的肋骨,低笑着说了句。 “肖老师嗯”魏文安被吻得喘息不止,情不自禁挺起腰,渴望更多的肌肤碰触。 肖毅的指尖顺着肋骨往上,摸到了魏文安胸前挺立的乳尖,轻轻碾了上去,立刻听见oga抑制不住的软媚叫声。 “嗯呜嗯”魏文安下意识地扭头捂住嘴,肖毅也没阻止。 肖毅解开了魏文安裤子的拉链,直接把他裤子和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根,然后俯下身含住了弹出来的那根粉嫩玉茎。 “啊不要嗯肖”魏文安上交、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,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,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。 临近开学前两周,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、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,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,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。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,延长了暑期实习、一直要工作到开学,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。这一个星期,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,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、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,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,才稍微睡一会儿、再去上班。 “魏文安,这几天我做饭吧,你去睡一会儿”,到了周三,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,终于看不下去了,“你要是猝死了,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,没啥区别。” “没事”,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,“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,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。”放在平时,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,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。 到了周五,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,然而从周六开始,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。到了周一的凌晨,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——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,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,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。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,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,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,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。 “小安,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,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,今天才收到提醒。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?” 他的导师赵春燕,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,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,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。 “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,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。”赵教授补充。 “好”,魏文安一口答应。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。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,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,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,每一次这样的机会,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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