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的曲线下,陆言的穴眼朝江愿祁敞开。 江愿祁解开腰带,勃起的肉棒在陆言的穴口摩擦,直到分泌出丝丝粘液,终于借着这股丝滑将肉棒送入穴中。 “嗯~” 疼痛和满足感在后庭绽开,陆言忍不住咬唇,他使劲拉过铁链,江愿祁的双手就握在他腰间。 “主人好紧。” 身下是江愿祁加快节奏的抽插,耳边是江愿祁低谧的耳语。 乳尖被那双平时只会捧着哲学书的手捏住,来回勾勒着,陆言条件反射似起身,半跪着背靠进江愿祁怀里。 结实,有致,这是江愿祁的胸膛。 湿绵的舌探入陆言耳蜗,温热刺着陆言的神经,这是江愿祁的气息。 硬大肉棒一次次离身体中的敏感点更近,这是陆言和江愿祁的秘密花园。 桌子是陈旧的木桌,木腿跟着江愿祁插入的节奏发出嘎吱声。 陆言回过头,勾住江愿祁脖上的颈圈,霸道地咬住他的下唇。 江愿祁没有拒绝,把头侧的更近,忍凭陆言的齿痕嵌入更深。 直到丝丝血腥味浸满口腔,陆言终于舍得放开牙齿,他盯着江愿祁唇角的鲜红,坏笑着舔去。 舌与舌再次交织,混杂着腥甜的血气,像是打满了兴奋剂。江愿祁有力的腰顶得更深,另一只手握住陆言的肉棒。 烫热的液体几乎以喷射的姿态占据了陆言小穴深处所有秘密,江愿祁的精液溢出在陆言的穴口边,陆言的精液射在江愿祁掌上。 黏腻,透白。 “喜欢…主人咬我。” 江愿祁终于摘下了秘密花园中心最娇艳的花,以臣服者的姿态。 “乖。” 陆言喘着大气,轻啄江愿祁喉结。 画架上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。 陆言抬眼一瞟,屏幕上是陆央的名字。 铃响时间一秒一秒拉长,江愿祁的眼神慢慢清明,像沉溺梦境的旅人骤然清醒: “有人找你,不接吗。” 他说着,缓缓拔出肉棒,将龟头上勾连的液丝拈断。 “一会接。” 陆言等待着铃声结束,他不想用满是别人精液的手接陆央的电话,那是对哥哥的亵渎。 “随你吧。” 江愿祁语气已变回正经,回身拿起一包湿巾,把自己下体擦拭干净。 “你自己擦。” 他把剩下的湿巾丢给陆言,解开脖上的颈圈。 “老师要走了吗?” “嗯,还有个会要开。” 江愿祁把衬衫系回板正的模样,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,陆言明白这场游戏已经结束,一切回到现实。 现实里,他没有资格唤江愿祁的名字。 “那老师要注意身体啊,少熬夜。” 陆言换上一副讨好的笑。 “知道了。” 江愿祁冷淡回应,和刚才在陆言身下求欢的他判若两人。 关门声很轻,画室只剩陆言一人的呼吸声。 江愿祁拿走了眼镜,西装,能证明他来过的痕迹,只有静静躺在桌上的颈圈。 陆言把自己处理干净,污纸都堆进垃圾桶里。 江愿祁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模样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,毕竟他们一早就达成了默契。 半年前,图书馆书架后,江愿祁默默出现在他身后,抬手替他拿下他够不到的那本书: “我确实渴望你,但绝不掺杂一丝爱意,这样,你也能接受吗?” 当时陆言毫无犹豫选择接受。 江愿祁喜欢他送的香水,喜欢他咬的牙印,喜欢被他扣上定制的颈圈,唯独不需要喜欢他这个人。 一直如此。 铃声再起时,陆言已经穿好衣服,回归清爽的模样。 “阿言,刚才怎么不接电话。” 电话那头,陆央的声音不似往日上杨,仿佛蒙上一层阴霾。 “刚才在画画,没有听到。” 陆言赶紧编个理由找补。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,陆言能感觉到陆央心情不好,也许明天回家的事让他压力倍增。 “爸妈是有些过激,哥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陆言小心的安慰着陆央。 是了,陆央十七岁被录入f国音乐学院,毕业时已将各式奖项拿了个遍,顺利进入国际交响乐团。两年跟随巡演,让陆央成为最有可能接替首席位置的青年钢琴家,是他这个年纪难有的成就。 偏偏这时候他要回国,意味着放弃了在f国打拼来的一切。 为此,陆央和爸妈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。 他们具体吵了些什么陆言并不知道,只是妈妈转述给他时语气很愧疚,这代表用词一定很难听。 是爸妈对哥哥当方面的难听。 “我支持哥,你想做什么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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