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五百里,曰丹x之山,其上多金玉。有鸟焉,其名凤凰。饮食自然,自歌自舞,见则天下安宁。 铃姜听说过丹x近几千年出了一位凤凰神nv,出生时天降祥瑞,万鸟齐鸣,浮海万年的瘴气都消散了g净,佑得人间千年安宁。 算起来,这位神nv还是和她同日出生的。 不过不知是何缘故,这位神nv从三千年前就再未出过丹x,世人也再未得知她的任何音讯。 也有仙子说神nv是因为长信移情别恋,娶了她,所以神nv断情决绝下,再不出丹x一步。 铃姜回神,听着独属于长信的步履声向自己靠近,身边的nv仙们发出柔婉的问贺声:“恭迎君上回g0ng。” “阿姜。” 声先至,然后人至,铃姜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,然后被抱进一个温柔清冷的怀抱里。 “长信,你回来了。”铃姜仰起脸露出温婉的笑容,然后光洁的额头被吻轻轻碰触。 “嗯,回来了,好想阿姜。” 他叹息。 铃姜有些羞涩地将脸重新埋在夫君怀里,不经意闻到一gu带着香烈的血腥气。 可长信不多解释,她也不问。 她已然感受到了长信的“热情”,不由身子发软。 长信温柔抱起她,在一众nv仙们或羞赧或偷笑的目光中,步入赢g0ng。 铃姜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了玉床上。 她不自在地缩了下身子,被长信捧住脸,落下吻。 华美jg致的衣裙被一层层剥开,男子高大修长的身t挤进来。 “阿姜……”长信一寸寸吻过身下的冰肌玉骨,一贯强大冷静的面容露出她看不见的痛苦。 “长信,嗯~她们在外面,这样不好。”铃姜红着脸低声推拒,发髻间的钗环乱了,被他一一摘下。 “啊~” 长信拉开她挡在一双丰盈软白玉上的纤臂,张唇hanzhu一粒红樱吮x1。 银发倾泻而下,落满铃姜x口臂间,冰凉丝滑的触感像是冷血动物从肌肤上爬过,令铃姜浑身轻颤。 长信是神界之主,是上一代神主腾蛇与白矖的孩子,同时本t也是一条腾蛇。 腾蛇好战,喜杀戮;同时sey,重yu。后一条铃姜深切t会到,因为承受者是她。 承受不住的也是她。 x前的两点梅蕊被类兽的尖牙t1an过,濡sh,su麻,同时又有种踩在刀尖上险要被刺穿的危险。铃姜身子敏感地颤抖,低低嘤咛着,手指抓住他冰凉的长发。 细白手腕上的碧水镯划到小臂上,露出右腕狰狞的疤,长信珍视地又一寸寸吻过。 “嗯~好凉……”她被绫带遮住双眼的小脸有些不安,花瓣似的淡粉se唇瓣微张。长信追着吻过去,半敛下清冷的眼尾浮现两片光泽的白鳞。 “阿姜,别拒绝我。”他牵着她的手抚0他健壮的x膛,jg瘦的小腹,再往下是冰冷细密的鳞片,他的蛇尾。 冰冷漂亮的蛇尾在她细腰和双腿间蠕动,缠绕,促使她感觉凉的来源。 他没有带她去碰他的兽j,因为知道她会怕。 但铃姜哪怕没有碰,都清楚他那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。 倒刺,庞大,两根。 长信窄细腰身挤进她的双腿间,双臂托抬起她的yut0ng,温柔往两边掰开,露出中间粉瓣微张,细雨带露的怯怯花蕊。 他银眸一紧,喉咙滚动,低头张嘴含下去,恨不能一口吞掉。 铃姜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腕,身子左右摇摆,双腿挣动着,却难以逃开分毫。 腿间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尊贵的夫君吃得啧啧作响,水ye乱流,汹涌至极的快感如浪cha0般一波接一波打来,几乎能摧毁掉她的理智。 长信已经兽化的分叉的长舌卷着那颗娇neng的小红珍珠,一圈圈地打着转,然后又猛不丁地轻轻缠住一拽。 甜美娇弱的huaj1n便会抖着泄出一口花蜜来。 他贪婪地一次次吞咽进腹中,然后又将自己长舌上带有cuiq1ng的yuye一次次灌入颤抖不止的紧致huaj1n里,在里面来回ch0uchaa搔刮。 绫带下的绯红眼尾流下欢愉过度的泪,铃姜偏着头,手腕上被牙齿咬出几个粉se牙印。 身t里像是钻入一条灵活的小蛇,四处活动,不止那一处,就连全身的经脉里都像有小蛇爬过,留下令人颤栗的su麻。 “嗯啊~”铃姜陡然弓起身子尖叫。 灵活柔软的长舌在已经快要崩溃的huax上戳了几下,huax受不住打开,一大波iye如溪流汩汩涌出,沾sh了长信的下巴和睫毛。 此刻谁能想出,伏在nvt腿心,用唇舌伺候得柔弱冷淡的神后殿下床榻上蜜水如泉涌,自己还被喷得一脸sh漉水ye的神君,会是杀伐果决,清冷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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