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。 下意识往后一仰,却被男人掐住嘴巴,重新填满了口腔。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,享受着飞机杯,不顾阮余的挣扎,在里面肆意地挺腰,“我在。”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,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。 办公室内。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。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,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。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。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,正欲转身离去。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,于是隔着门道:“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,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。”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。 阮余瞪大了眼睛,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,险些落进瞳孔里。 孤儿院拆迁? 他怎么不知道。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,又猛地挺了一两下,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,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,表示知晓。 宁五远得到回复,便也不再多做逗留。 只是离去前,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,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,清俊的眉眼压低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听到脚步的远去,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。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,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。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,梁鹤白的账号【icar】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。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。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,白日里听到的事情,始终压在他的心头。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,这才翻新没几年,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,正是向好的时候,怎么就要被拆呢?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。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,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,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,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。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,也问了梁鹤白,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,只要他一提起,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,然后掐开他的喉咙,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。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,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。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,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,才不那么明显。 第二天。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,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。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。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,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,没来得及换下衣服,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,擦得不甚仔细,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。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,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,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,行走在一起,却很是和谐,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。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。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,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,为避免闲话,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,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。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,简直是一拍脑袋。 对啊,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。 宁五远人这么好,看上去也很好说话,肯定会告诉他的。 刚一上前,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,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,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,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。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。 “滚开。”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,刚要往后一退,忽然反应过来,不对,他又不是来找他的。 于是抬眼弱弱地望向宁五远。 宁五远叹了口气,轻声唤道:“齐宴。” 齐宴脸色一沉,毛巾用力往身后一甩,冷哼一声大步离开。 宁五远扫了一眼他的身影,随即抽回视线,落到了阮余的身上,礼貌性地笑了笑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 阮余略微有些惊讶,他还什么都没说呢。 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 宁五远没有和他纠结这个,环视了一眼周围,乱哄哄的,实在不像样,“换个地方聊吧。” 待回过神来,阮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。 宁五远体贴地开了一间包间,周围环境很舒适,优雅安静,只有他们两个人,听不见一丝杂音。 阮余坐在里面,浑身不自在,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很贵很高级啊,他等会儿要是付不起怎么办? 算了,阮余咬了咬唇。 昨天才领了梁鹤白的一大笔钱,应该够用了…… “不用担心。”似是看穿了阮余的窘迫,宁五远莞然一笑,示意道,“我请客。” “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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