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休燃并不重欲,即使有着那样一个异于常人的器官,自慰的频率也不过一月一两次,且都是用男性的器官完成。 那畸形的部分,从不被他允许用来感受快乐。 也许是因为生长在alpha的身体上,那个器官发育得并不是很成熟,也容易受伤。上学时期,他不止一次苦恼于这块区域过分脆弱,但他无法向他人提起,甚至都不敢去药店买药敷上缓解过分摩擦带来的痛楚。 像身负巨款的小偷,惴惴不安的害怕他人发现自己的“黄金”。 但这可笑的秘密并没有带给他如同黄金一样的价值。 小时候,他不明白身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无视,也不明白为何母亲默许了父亲将情妇生的儿子接回。 高等级的alpha和oga结合,理应诞下健康强大的后代。 但岑休燃畸形的身体打破了这场商业联姻的美丽构想。 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出生变得神经质且尖锐,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存在开始光明正大地流连花丛。 至于所谓的弟弟…… 八岁时,父亲领着那个小自己三岁的男孩进了家门,对他和母亲道:“岑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畸形的废物。” 十四岁时,他的母亲看着他下体洇出的红色,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,她甩开自己试图牵上去的手,发狂一般地推搡着自己,嘴里喃喃着:“我造了什么孽,会生出你这种怪物!” “恶心,肮脏……滚开!” 那天他腹部很痛,仿佛有什么重物坠在那里,连心脏都被拽了下去。 但此刻,红色的脏器并没有摔得很痛,而是被并不坚硬的地面稳稳接住。 纷杂的吵闹和尖叫被下方升起的热意驱散。 雨声环绕着他。 像被怀抱的婴孩得到了黑甜的梦乡。 滴答、滴答。 再睁开眼时,岑休燃第一时间看向光源处。 朦胧的磨砂柔软了日光,巨大的透光璃幕距离他足有十米远。 ——他确实离开了落地窗。 一颗心重重落地。 但很快,他又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带点弹性的物体上。一具热乎的男性躯体。 上身毫无缝隙的贴合,腾空的手部靠在那具身体的颈窝,指尖还绕着几缕金发。 抬眼,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。 虹膜藏着丝紫,远不如昨夜剔透,有些阴沉。 “……”岑休燃立刻起身,和眼睛的主人拉开距离。 刚抬起一点腰,难言的酸麻立刻从下体传来,他下意识用手去撑,却被男人捉住了手腕。 男人摩挲着手腕上青紫的淤痕,直直盯着岑休燃,开口道:“你就这么欠操?” 岑休燃才从沉钝的下体感受到腹部戳着的某根滚烫硬物。 他头皮发麻,维持着下身不动,手从男人的桎梏里脱开。 回忆和现在的事态实在令大脑过载,看到这双眼睛的一瞬间,他立刻有了被野兽盯上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,锈蚀的思绪转动,浑身汗毛直竖。 “嘀嘀——嘀!” 地毯上摊着的一堆衣服里发出声响。 岑休燃下意识看过去。 这是私人通信的铃声,会打通这个号码的人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。 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昏睡间发生了多少事情。 ……不说别的,绑架白宁的事情需要他扫尾,也该及时跟白家人交代一下事情经过,还有工作……作为岑氏集团的代理总裁,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确认…… 他没有突然消失的自由…… 他避开那根东西,从男人胸膛上支起身子,一动起来,身体的异样感更加明显。 髋骨仿佛被拓宽了,中间空洞洞的,又酸又麻,还突突地疼。 可没等自己站起,男人就一把将他按回床上,晃悠着那根勃起的阴茎走到衣服堆旁,从一团抹布样的灰西装里翻出了岑休燃的手机。 屏幕显示着来自“小宁”的通话申请。 岑休燃对着商略伸手,示意对方把手机给自己,后者却维持着刚才的阴沉样,再次把试图起身的人压回床面,手指滑开接听键。 手机里很快滑出白宁软乎乎的声音, “休燃哥哥。” 他把手机朝向岑休燃,屏幕上扬声键亮着。 岑休燃不知道商略葫芦里卖什么药,只好先顺着他来,隔着手机一段距离回:“小宁、”。 声音刚出口他就感觉不对劲,大概是喉管肿了,夹得声音颤颤悠悠。 他立刻撑起嗓子,尽量将声线调回正常,继续道:“小宁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 商略坐到他旁边,视线直直落在他的脸上,岑休燃被看得很不自在,挪开了目光。 白宁的声音有些怏怏:“没事,我就是刚缓过劲,给你打个电话。” 岑休燃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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