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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南笙在监狱里待了一晚上，眼泪差点哭干。
还好，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叫出去，然后在会客室里见到曾墨白和律师。
“你怎么才来，”郑南笙哇的一声哭了。
久别重逢看到亲人地感觉，居然这么好。
“丑死了，”曾墨白拿出一条洁白地手帕，胡乱地在她脸上擦了擦。
可是越擦郑南笙的眼泪越汹涌，等曾墨白将手帕拿开时，郑南笙的鼻涕都挂在上面了。
曾墨白立刻嫌恶地将手帕扔在地上，又掏出一块新的继续往她脸上擦。
胡律师在一旁抽了抽嘴角，连忙轻声咳了咳道：“郑小姐不必哭了，我和曾先生就是来接郑小姐回去的。”
“接我回去？”郑南笙瞪大眼睛，立刻止住哭泣。
胡律师点点头。
“我的事情解释清楚了？是暂时保释，还是永远释放。”
郑南笙也不是傻瓜，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。
曾墨白在一旁凉凉地说：“如果你接下来不再犯罪，应该就是永远释放。再有下一次，可就没这么容易离开了。”
“不会，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。我保证，就算是……被潜了，我也不会踢人了。”
这一次遭遇就够郑南笙恐惧半辈子，她再也不想被关进来了。
可是没想到她这话却令曾墨白脸一黑，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离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