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这辈子不该认识自己才对啊 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双性人,难道是合欢宗功法有异于常人之处? 灵雀儿瞳孔收缩,下意识便往后退,扶着他的少年疑惑地拽他:“你害怕什么呀?师叔这人最好说话了,不会为难你的。” 好说话? 灵雀儿打死也不信,仍向后躲去,少年见他这幅样子直笑:“师叔,你看,他怕你呢!” 阴从缬不顾他有些躲闪的眼神上前,看似是扶了一下眼前的少年,手掌攥住他瘦弱的肩膀,实则是将他稳稳桎梏在身前。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,阴从缬轻声笑问:“躲谁呢?” 灵雀儿总感觉奇怪,抬头看了一眼他,在对上那双凤眼时又立马低下头去,嘟囔着:“没没,这位仙尊,我还没摸过测灵石,算不上外门弟子” 阴从缬似乎是信了,却没把他放开,而是吩咐那个鹿眼少年:“那这儿处理干净,我带他去入门考核。” 少年应了声,笑嘻嘻看着灵雀儿:“加油,一点都不难的!” 灵雀儿没有拒绝的权利,像只被叼住的小耗子般被半胁迫着带走了,心中哭到真是无妄之灾。 上辈子灵雀儿虽没参加过合欢宗的入门考核,但却也知道大致流程,左不过是摸测灵石,若测出灵根的便登记为外门弟子,之后便是每三年的内门选拔。 可阴从缬却带着他越走越远,甚至进了内门地界才停。 这一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,灵雀儿甚至以为方才那丝怪异的感觉是错觉了,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。 灵雀儿有些疑惑,可没等问出口,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。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。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,灵雀儿退无可退,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。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,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,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。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,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。 “怕成这样,是怕我吃了你吗?” 灵雀儿猛地摇头,摇完了又问:“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?”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:“不急,双性人难寻,即使你没有灵根,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。”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,没忍住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?”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,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? 阴从缬却不回答,反倒问:“看出哪个?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骚穴,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?”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,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,简直快要哭出来: “你,你能看到” “是啊。”阴从缬恶劣极了,故意欺负他:“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,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。” 灵雀儿法,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穴四周的软肉,时不时摸到小阴唇便是一阵哆嗦。 这样摸了一会儿,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,穴口也渐渐湿了起来,而那处肉嫩,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。 又一会儿过去,别说是装满水杯了,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,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: “然然后呢?”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,明显是个雏,阴从缬心情不错,特意上前俯身,一手撑在椅背上,一手绕到下面,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: “要我帮你吗?”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,那处肉厚,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。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,抖着腿呻吟出声,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,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。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,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,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,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,他却觉得好舒服。 手指越动越快,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,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,水液顺着手指和肉缝往下滴落,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。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,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潮,食髓知味的肉缝敞开了往外喷水,一部分进了杯子里,剩下的都喷在了阴从缬的手上。 不应期间歇里,阴从缬没为难他,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表情,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,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。 等到高潮过去,阴从缬问:“怎么样,还要我帮吗?”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,灵雀儿心知肚明,只得小声道:“要” 阴从缬却不满意,凑近了又问:“要什么,说清楚。” 灵雀儿难受极了,下意识缩了缩大腿,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: “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。” 阴从缬满意了。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,他从一旁桌子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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