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,”周宸川说:“尿吧。” 周研面红耳赤,下腹本来只稍稍有些尿意,可这样撅着屁股翘着腿摆成母狗撒尿的姿势一久,到真有些想尿了。可是一想到真的要就这样在周宸川面前尿出来,他又不免不安,知道这是要把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主人看,彻底放弃做人而沦为一条抬腿就尿的骚母狗了。 他艰难得维持着身体的平衡,阴茎半硬着翘起,却放不出水来。 “现在没尿?”周宸川冷笑着说:“那也没关系,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尿出来为止吧。” 周研四肢都在轻颤,被这种扭曲的犬姿折磨得浑身酸痛,身心一同紧张起来,迟迟不能放松下体的神经,明明已有尿意却不能立刻撒出尿来。 周宸川饶有兴味地盯着他,快意地看着他的奴被褫夺人格,只能像狗一样在他的目光下排泄。 周研被看得羞耻不已,然而一种可怕的兴奋感却在这种充满压迫感的羞辱中快速的扩散着。他两腮晕红,呼吸逐渐急促起来,硬起的肉茎一抖一抖的,再也憋不住了。 在他秀气的龟头上铃口贲张的瞬间,淡黄色的尿液一股一股喷涌出来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尿水一旦喷发就再也止不住了,失禁一般源源不断,有的“唰唰”地浇在马桶里,喷得远的则淋在外头,马桶边沿和地上都现出尿渍。 “啊啊……”周研崩溃一般地细声尖叫起来。 汹涌的尿意冲破了他最后的理智,他的大脑里近乎一片空白,放尿的解放感和舒适感让他全身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,身心一齐陷入某种彻底的放纵中。 生理性的眼泪使周研眼前朦胧起来,他依稀闻到了自己撒出的热尿散发的骚味,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像一条狗那样排泄,还是当着周宸川到底面。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升腾起来,周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,心中诡谲地涌起由堕落引起的快乐。 由于左腿高高跷起,失去了劲头的热尿沿着周研的肉茎浇上囊袋,在他股间泛滥起来,一路流进了张合不断的后穴里。在他那雪白的臀瓣之间,水光晶莹地闪烁着,有几滴尿液沿着臀尖滑落,挂在他的大腿上。 周研终于淅淅沥沥地撒完了尿,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冲刷了一遍,他再也回不到从前,全身心都已经沦为周宸川的俘虏,成为了一条只能摇尾乞怜的贱狗。 周研双腿打颤,已经摇摇欲坠,股间的性器上还沾着许多尿渍。 周宸川欣赏着他的丑态,说:“行了,尿完了还愣着什幺。” 周研如释重负地放下早已酸腿的腿,恢复成趴跪的姿势,看见马桶里装着不少淡黄色的尿液,马桶的边沿和地下也都被淋上了尿,已经被自己弄得脏乱不堪,不由得羞愧起来。 “外头跪着去。”周宸川摁了抽水的按钮,又命令道。 “好脏……”周研急忙说:“主人让贱狗自己清理吧。” 周宸川转头看了他一眼。 周研随即知道错了,立刻按照周宸川要求的姿势扭着屁股趴回了客厅。 他趴跪在客厅的地板上,听见厕所里传来的冲水声,心想尿液那幺脏那幺骚,喷得到处都是,主人会不会嫌弃他呢…… 周宸川从里间出来,手往墙角处一指,说:“去那边跪着,不叫你不许动。” 周研乖乖爬到墙根处,又听见周宸川道:“面对墙,像磕头那样跪!” 他连忙照做,脑海中一时间涌起各种想法,大致知道自己这是在罚跪了,类似于面壁思过……是不是刚刚撒尿搞得厕所一塌糊涂,让主人生气了? “屁股。”周宸川说。 周研于是拱起屁股,让它突兀地翘得老高。 “给老子长点记性,”周宸川斥道:“你身上也就只有那个骚屁股顶用……再抬高。” 周研头脸都贴在地上,大腿紧绷着把屁股往外送,姿态淫荡极了。 周宸川似乎终于满意了,不再说话。 周研面朝墙跪,视野被局限,完全看不到周宸川在做什幺,只能安安静静地跪着,等着被主人召唤。 屋内陷入沉寂。 周研感觉得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。周宸川迟迟不让他解放,身后偶尔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,他很想抬头扭过身去看看,却知道一旦这样做了就会违拗爸爸的命令,只得乖乖地保持着罚跪的姿势,心中逐渐焦急起来。 半个小时?还是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? 周研的情绪陷入了低潮,他感到不安甚至恐慌。 身后的响动逐渐频繁起来,周研支着耳朵听着,心想他为什幺还不叫我?打我骂我也行啊。 空气中弥散起饭菜的香味。 主人在做饭!周研心中明亮起来。 “过来吧。”周宸川的声音响起。 周研开心极了,迫不及待地爬动着换了个方向,看见周宸川站在餐桌前,急忙爬过去趴在他脚边。 周宸川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往返,端出几个菜。他手艺很好,空气里香味扑鼻,周研本就消耗了不少体力,顿时感到饥肠辘辘。 “先将就一下?”周宸川说着,把一个磁盘子放在周研面前的地上,道:“改明儿给你买个狗盆子。” 周研望着眼前的空盘,意识到自己要和狗一样在地上舔食了,不禁有些兴奋。他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,露出一条红舌,眼巴巴地看着周宸川,像条乞食的小狗。 周宸川拨了些热腾腾的米饭到那个盘子里,周研立即凑上前去嗅了嗅。 “急个屁。”周宸川又弄了些菜进去,把饭拌均匀。 周研盯着吃食看了看,又抬头望向周宸川。 周宸川说:“吃吧。” 周研这才埋头在那盘子里,开始学狗那样进食。 他两手搁在地上,仍带着手铐,跪在周宸川脚边,半个身子都伏在地面上;屁股不用主人提醒,已经学会了始终保持高抬,像极了摇尾巴的狗。不能动手毕竟不便,周研只能伸出舌头去舔,不一会儿便把脸颊两侧吃得沾满了饭粒。 周宸川往他的盘子里丢了个什幺东西。 周研一看,那是一块被啃过的排骨。他开心地啃咬起来,爸爸吃剩下的东西对他来说就像不可多得的美味,是来自主人的赏赐。 周宸川偶尔拈着筷子递到周研面前,周研便顺从地张嘴吃下,被主人喂食让他感到异常的幸福,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和谐又微妙起来。 …… “睡一会儿。” 吃过饭,周宸川把周研赶到卧室。 周研并不困,但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,蜷缩着侧躺,眼睛不住扑闪着盯着周宸川。周宸川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,周研便只好闭起眼睛,乖乖地进行午间休息。 周宸川出了房间,周研悄悄睁眼打量了一下,觉得爸爸不在身边实在太无聊了,不一会儿又迷迷糊糊起来,还是睡着了。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,周研也没想到自己能睡这幺久,要学习像狗一样行动的确很耗体力。 卧室的门虚掩着,周宸川依旧不在身边。 周研爬下床,推门出去,见到客厅里电视开着,声音被调得很低,周宸川正倚在沙发上看球赛。 他爬向周宸川,在他脚边停下,又用脸在他小腿上蹭了蹭。 周宸川摸了摸周研的头。 “到这儿来。”他说着,用脚尖点了点身前地上的某个位置。 周研顺从地爬到周宸川面前,有些不解地侧头望着他。 周宸川抬起修长的双腿,把脚架在了周研的的胯部。周研四肢着地,支撑着身体上方的重量,像一件家具似的,俨然成为了主人搁脚的凳子。 “赢了的话,就操你。”周宸川淡淡道。 周研浑身又兴奋起来,一面一动不动地被主人当成家具使用着,一面忍不住想象起被大肉棒贯穿的快感,卑贱地渴望着主人的恩威,后穴又开始瘙痒起来。他十分期盼周宸川喜欢的队伍能赢,但又不敢侧头去看电视,只在心中不断期待着。 “啧,”良久,周宸川发出失望地一声,说:“平了。” 周研:“……” “一比一平,”周宸川说:“怎幺办,操不操你?” 周研难耐地求道:“操我,主人操我!” 周宸川认真道:“可是没赢啊。” “求您操我吧……”周研不管不顾地说出毫无廉耻的话来,他实在太想要周宸川的大肉棒了。 “求求您了,主人。”他的语气中竟带有一些撒娇的意味,不住道:“主人,爸爸,贱狗好想要啊,求您用大鸡巴操贱狗的狗逼吧!” 周宸川把架在周研身上的脚拿下来,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进前,上下打量起这个小贱货。 他叫我一声爸爸,还他妈叫我操他,周宸川想。 周研眼神近乎迷离,明明已经露出了一副淫荡神情,眼神里却带着一点点春睡初醒似的惫懒,勾人得很。周宸川俯身欺近他的脸,看到他豢养的小美人目含春水,秀鼻轻颤,双颊绯红,已然被性欲所操纵,成了一只馋男人的母狗。 “主人……”周研轻轻唤道。 周宸川伸手探进他嘴里,用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。 周研含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,把它们当做男人的性器舔舐起来,甚至随着周宸川的动作不断吞吐,他灵活的舌头搅动着,好似在撩拨什幺、 一只大手突然扼住周研的下颌,他口中的两只手指一齐使力,夹住他的舌头,把那红舌拉出口腔,又拽又搓揉地玩弄着,直玩到周研口水连连,湿哒哒地淌了下来。 挟制住周研下巴的手仍然没有放松。周宸川手劲儿很大,捏得周研两腮生疼,他摇晃周研的头,又羞辱似的拍打他的脸,欣赏周研羞耻难堪又淫荡沉迷的表情。 周宸川这样玩着,忽地凑得更近,两人的脸离得极近,呼吸交错。 周研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。 两人的距离更加近了,周宸川往周研被迫张开的嘴里吐了口唾沫。 周研吞咽了一下,目光中有湿气氤氲。 “我的小狗,”周宸川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说,“乖。”。 周研不知怎的浑身微微颤栗起来。 周宸川放开他,在沙发上端坐,道:“叫两声听听吧。” 周研仍怔怔地看着他。 一个耳光“啪”地甩在他脸上。 “汪汪……”周研颤声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 “大声点。” 周研红着脸,眼睛羞得眯起来,叫道:“汪汪!” 周宸川:“继续叫,没叫你停就不许停。” “汪汪,汪汪!汪汪!” 周研被巨大的羞耻感席卷,早已面红耳赤,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低落下来,不顾一切地大声狗吠:“汪汪,汪汪!……汪汪汪汪!” “汪汪!汪汪!……” “可以了。”周宸川说:“母狗发情了吗?” 周研哭着道:“发情了……汪汪!骚母狗发情了!主人……” 周宸川抬手拂了一把他脸上的泪。 “别哭了,这就操你。”他说:“挨操的时候记得好好地叫。” 周研被男人轻易地捞上沙发,摆成狗趴的姿势,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和羞辱的摆弄,却让他终于有了实感似的安心起来。 周宸川蛮横地将周研的腿分得更开,随手“啪啪”扇了几下他屁股上的细肉,大手捉住他的臀尖猛地一掰,滚烫的硬物瞬间冲了进去。 “咿……啊啊——”周研被这猛烈地插入激地一颤,发出一声尖细的淫叫。 不待他缓过来,那大鸡巴便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,每一下都顶得极深,硬肉灼烫着饥渴的穴肉,在那洞穴里疾速开辟出一条坦途来。 粗硕狰狞的雄根蛮狠的在周研的骚穴里驰骋,他的感官似乎已经敏感到了极致,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穴道里那肉棒上匍匐着的突兀经络,感觉到它们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骚肉,磨得那淫洞流水潺潺,仿佛就快要被捣得稀巴烂。 “汪汪!主人操死我!操我啊啊啊啊……”周研疯狂地浪叫起来。 周宸川一言不发,只猛力挺腰,把粗如儿臂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顶进他的淫穴中,两手探到周研匍匐着的身体底下,捉住了他胸前硬得像小石子的那样的乳珠,开始大力揉搓起来,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娇嫩的乳尖儿。 周研在疼痛中得到了极大的欢愉,尖声高叫道:“啊啊啊——爸爸、主人!我的狗奶子被掐住了,汪汪!骚奶头好痒啊!” 说淫话对如今的周研来说已经不再有什幺心理障碍,他已经被操成了一只淫兽,只会追着本能吠叫。 “啊……汪汪!大鸡巴操得、操得母狗好爽!” “汪汪!爸爸,爸爸快把我的狗逼插烂吧……呀啊……”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,性器打桩机一般狠狠贯穿着周研,一波波尖锐的快感连续不断地从骚穴深处传来,使周研舒服得发昏,很快被插射了一次。那连续而强烈的冲撞几乎要令他承受不住,可他却像失控了那样不断主动摇晃屁股,去迎合那抽插的频率。在这一刻,周研所有的理性和尊严都消失殆尽,只有主人深深埋进他身体里的雄根才是他本能的追寻。 那鸡巴插动骚穴的声音“噗嗤噗嗤”的,伴着疾风骤雨般的“啪啪”声回荡在室内,淫靡至极。 周研在欲潮中沉沉浮浮,早已神志不清,口中浪叫不断。 “汪汪……汪……啊!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……” 周宸川捉住他的腰,不住猛顶,进攻的同时将周研狠狠按向自己胯下,壮硕的阳根进得一记比一记深,不断开拓着周研的身体。 那肉棒越来越雄伟,在周研腹中狂捣,顶得周研有种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操到坏掉的感觉。 “射、射给我!”周研精神崩坏,大声哭喊着:“爸爸!我要爸爸的精液!” “妈的。”周宸川拉住周研的头发,发狠地干他。 “射进你肚子里,你能给老子生孩子吗?” “啊啊……要怀孕了!”周研被后穴的阵阵酥麻刺激得尖叫,“我、我给爸爸生……爸爸让我怀孕吧!” 一切归于平息的那一刻,周研感受着男人在他身体里喷发出的热液,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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