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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纪念就接到了苏慕的电话。
苏慕的殷勤，她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想了一下，打了个电话给童杉。
“除生意以外的其他事免谈。”电话刚接通，童杉干净利落事先声明传过来了。
纪念一下子就笑了：“我想得到一个人的资料，要多少？”
“那要看是谁了，如果难查的就贵点，如果只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就便宜点。”
“苏慕。”
童杉在那边吹了声口哨，而后嘀咕一声：“这是心有灵犀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，苏慕的资料，我马上可以口述给你保证分毫不差，不过，对象是苏慕，那价格可是不便宜的。”
“多少。”
“五开头，五位数。”
听到她报的数字，纪念差点吐血：“你这是开门做生意吗？分明是开门做强盗。”
“好吧，看在是你的份上，我也可以给你几个选择，你可以随便选择一个价格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区别就是人民币的厚度决定资料的深度。”
纪念黑脸，真是强盗：“账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