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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忙问：“你知道那几个孩子？你知道她的孩子，为什么会全部流产？”
伊志强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，急忙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，你知道。”顾南希确定他知道。
“都已经过去了，你就别再问了。”伊志强说什么都不肯说。
顾南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纪云扬尚且能在他面前指责他母亲的不是，伊志强却什么都不肯说，想必，是不想造成他们母子之间的隔阂。
“舅舅，你告诉我，是我妈，对不对？”
“别再问了，南希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，记住，雪儿回来，加倍对她好，过去的伤害，便没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顾南希尊重了他的选择，没再问下去。
这个晚上，顾南希在他这里留到半夜，言谈之间，除了伊莲，就是雪伊。
临走之时，伊志强又叫住他：“南希？”
顾南希走到门口了，又回过头来。
“我相信，雪儿她没有死。”伊志强对他笑一笑。
“我也相信。”顾南希也笑了。
这是他们之间共同的默契。
顾南希说，有时间他再来看他。
然而，顾南希没有想到，这一别，就是人鬼殊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