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的挞臀声从兰因阁传出,东宫的下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,这是太子妃又受责了。 太子妃沈清此时趴伏在太子膝上,身上的罗裙早已被剥下,光裸的白嫩双臀高高撅起,讨赏似的承受着夫君的巴掌。 “啪!啪!啪!…” 男人毫不怜惜,挥掌狠狠扇下,小姑娘本就娇生惯养,细嫩的皮肉怎受得起这般狠辣的责罚,白皙如凝脂的臀瓣迅速染上艳红。 沈清咬唇忍着痛,泪水在一双极惹人疼惜的桃花眼里打转。 她嫁入东宫不足整月,已挨了三次家法。 这般的抽打本会让人痛楚逐渐麻木,可男人偏偏心知肚明,一番巴掌照顾到每一处嫩肉。 “啪!” “啊!” 宋喆停了手,手下的两团肉已然薄薄肿起一层,艳红得勾人。他不过打了二十几下,真是娇气。 “孤为何罚你?” “妾…不该顶撞贵妃娘娘,妾知错了。” 宋慈其实并未动怒,反而对于这个小姑娘敢与贵妃分庭抗礼有些讶异。 “疼了?” 沈清专心忍受着火辣辣的痛楚,却一时忘了回应。 随即一巴掌扇上红臀,臀肉抖动起来,好像讨饶,更似迎合。 “问话要回。” “妾,妾不敢…”她带着哭腔,不仅是疼,更是羞。 宋喆把人拉起来,抱在腿上。 沈清哭得狠,绯红从脖颈爬上耳尖,发髻也散了,里衣从肩旁滑落,全身上下几乎只着一只肚兜。 “不疼?那为何哭?” “不回话?” 男人作势要拿起一旁的檀木板子。 沈清连忙去拉男人的手,“妾受不住了…夫君饶我。” “娇气。” 宋喆拽着小姑娘让她站在自己两膝间,手撑着左腿弯下腰,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。 自然细嫩的皮肉,艳红的臀,白兔似的轻轻抖动的乳全都暴露在眼前。 “啪!啪!” 厚重的板子比手掌更具威慑,也更加疼痛。 她站不住,摔在男人腿上。又抹一把眼泪,赶紧站好。 宋喆被她逗笑了,伸手揉了揉滚烫的臀肉。 “乖乖。” 沈清抬头看他,眼里带着惧色。 “好了,不罚了。” 他把人抱起放到榻上,“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如若再犯,便不只是今日这样罚了,记住了吗?” 沈清抽泣着点头。 男人出去拿药的间隙,方才被抛在脑后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,沈清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被褥里。 宋喆坐在床沿,解开她的衣带。沈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。 宋喆气笑,“我是你夫君。” “我还没沐浴…上药就不能沐浴了。” 男人知道她爱干净,吩咐下人去烧水。又伸手帮她揉着伤处。 臀肿得发烫,他的确罚得狠了。 另一边,宁府沉香阁的气压却低得吓人。宁礼坐在案前,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。 “你可知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?” 他们这一桩婚是御赐,首辅嫡次子与前太傅之女,也算门当户对,才子佳人。但这太傅之女是当朝贵妃任氏的表妹,也是贵妃一派安插在宁府的眼线。此次太子妃犯上,少不了此女挑拨。 跪在地上的女子腰背挺直,垂着眸子,清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。宁礼想起京中人说她与贵妃是玉面罗刹,的确如此。 宁礼掂了掂手里的戒尺,指着一旁的木椅。“跪上去。” 安若依言照做,一双狐狸眼看不出什么情绪。 “啪!” 夏日炎热,衣裳轻薄,男人虽不专武,但使力不小。出身名门,自小娇养的贵女自然从未受过这种责罚,头上钗环叮当作响。 门窗未关,全府上下不久便都会得知消息,这大概是宁礼的意思。想到这,安若紧握住椅背,克制着不出声。 “啪!啪!” 她从未这样挨过罚,竟不知戒尺抽在身上这般疼痛。 二十下过去,臀肉上的疼愈发难熬,膝盖也跪得发麻酸痛。宁礼却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。 “啪!” 她跪不住,坐了下来,臀瓣刚碰到冷硬的木椅,赶忙抬起,双手撑着椅子,发髻散乱。坐不敢坐,起也起不来,极其狼狈。整个人被困在小小一方椅子上,绯红从脖劲蔓延至双颊。 见宁礼半晌不出声,安若抬头看他。 男人垂眸看着她,好似很有耐心。 “我…知错了。”她慢慢呼吸着,艰涩地开口。 “起来跪好。” 她在心里轻叹,慢慢挪动身子。 膝盖疼得发酸,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疼,折磨着她尽力保持的清醒与理智。 戒尺带着可怖的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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