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进去转了一圈，找到了那个叫冯晓珍的女营业员。
然而跟衣若兰预料的一样，冯晓珍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，既不知道“猴老五”是谁，也不记得前些天办卡的客户是什么模样，她只是讪讪笑着对李东道：“这位先生，请您理解，没带身份证来办号的客户很多，有的时候，我们这些前台员工，也只是替客户省点麻烦，并无私心。”
李东瞪了她一眼，一句话没说，转身便走。李东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个叫“吴曼”的女人身上。
依照衣若兰给短信过来的资料，经过一番弯弯绕绕的打听，华灯初上的时候，李东找到了吴曼的住处，一座住宅小区里，一间当路杂屋改的小出租房。
李东站在门口整了整衣装，正准备敲门，却吱呀一声，房门自行打开。
一个长相极为狐媚、穿性感短裙、身材高挑惹火、涂了口红画了眼影的妖娆姑娘，出现在门口。看她背着女包的样子，好像准备出门。
这姑娘没想到一开门就出现一人，微微吃惊地退了一步，问道：“你是谁？来找谁？”
李东谦逊笑笑，“请问，你是吴曼吗？”
这风騒美女微微奇怪，打量了李东两眼，又问：“警察？”
李东笑着摇摇头道：“不是。”
风騒美女又问：“道上的？”
李东轻咳声道，“也不是。”
风騒美女转而一笑，斜倚在门口道：“小白脸哥哥，我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，你打听了我的名字，是不是想泡我？”
“呃……”李东微汗，“咳咳，也不是，吴曼小姐，我是来跟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毛线。”风騒美女瞥了他一眼道：“别叫我吴曼，我叫曼娜。”说着关了门出门，挎好女包，边走边道：“想打听人去公安局，要么去居委会，别来烦我。”说完不再理他，哒哒哒地自个儿走远。
见她一副这样的习气，李东猜测这妹纸可能是Ktv公主之流，便急忙跟过去，陪着她边走边道：“曼娜小姐，不如咱们做笔交易，好好谈谈。”
吴曼一个顿步，转身一笑：“交易？什么交易？”
见她双眸笑得明亮，李东知道那是人民币的光芒，只好老老实实掏出钱包道：“我问问题我付小费，你告诉我你知道的。”
“好。”吴娜笑得娇媚，双手抱在胸前，一对白花花的半球浑圆，从低胸裙中挤出。
“咳咳，”李东有点受不了这狐媚女的风騒，便将目光从那处雪白耀眼处移开，问：“你认识猴老五吗？”
“……”吴曼不说话，笑吟吟地，一手摊开。
情知这是必须先给钱的节奏，李东暗骂你妹，很利索的掏了一张毛爷爷，拍在她的手掌上。
吴曼却接了钱道：“不认识。”又甜甜一笑，“这钱好赚，你人傻钱多，很像凯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