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都是接的旅游团的飞机。
大妈看焦小棠不回话，又推了焦小棠一把：
“我说，刚刚不是故意不给你的，我没注意你站在这儿呢，快上车。”
焦小棠咽了口口水，“随便领的吗？”
“一人一个。”
焦小棠看了一眼停在自己面前的大巴车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机票，随手撕碎了扔到了垃圾桶里，二话不说，带着裴贞上了大巴车。
航班总是有迹可循，大巴车买票没有那么严格，四通八达的马路，这一辆大巴车，很快就消失在有心人的视线里。
……
五年后。
冬天似乎特别的冷，海边的冬天不仅冷，风还很大，风刮在人脸上的时候，就好像要刮去人的一层皮。
焦小棠挂掉了电话，臭着脸走进了夜宫。
夜宫是N市最高档的会所，和天宫在T市的地位相当。
不过夜宫中的娱乐措施，很多项目，显然要比天宫过分的多，到了夜晚，夜宫就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狂欢之城。
虽然不知道这个夜宫和T市的天宫到底有什么联系，但是焦小棠对夜宫打从心底的不喜欢。
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袄，焦小棠吸了一下被冻僵的鼻子，还是踏进了夜宫。
整个大厅全都是黑色的大理石铺成，就连墙壁上，贴的都是黑色的瓷砖，只有零星的金线点缀其中。
给人非常压抑的感觉。
找到了曹秘书给出的那个包厢号，焦小棠敲了敲门。
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，只有隐约传出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。
她叹了一口气，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