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？”他的声音带了几分疑惑。
“是啊，我亲耳听到你叫她拿掉，还有爱情结晶什么的。”
闫承世目光微闪，联想到焦小棠之前在天宫门前的反应，还有对黑裙女人说的话，终于明白了，他缓缓勾唇：
“所以你吃醋了？”
焦小棠那一瞬间，差点跳起来，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“你放屁！”
闫承世轻笑，他还是更喜欢焦小棠跳脚谩骂的样子，起码没有那么疏远。
焦小棠：“我就是看不惯你到处祸害良家少妇的样子！”
闫承世略略沉吟：“那样确实不好。”
“你知道不好你还做！”
却见闫承世目光幽深看着自己，凤眸直直看着她，里面有很亮的光芒闪动。
焦小棠被他看得浑身发毛：
“看……看什么，你叫她拿掉孩子，当时她那么难过！”说到这里，焦小棠又有些低落。
闫承世声音醇厚，隐带着笑意：
“我只是叫她拿掉，没说孩子！”
“你！……”
焦小棠顿了顿，好像……好像还真没说。
她卡了一下壳，顿了顿道：“你不用强词夺理，她说了爱情的结晶！”
闫承世凝眉，声音清贵优雅：
“爱情的结晶就是孩子，谁说的？”
焦小棠梗了梗：“不是孩子是什么？”
她忽然灵光一闪。
“是那个水晶娃娃？”
闫承世皱了皱眉头，沉默。
“所以是真的？”
闫承世霍得起身，上楼，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焦小棠彻底愣住，追上去：“爱情结晶是水晶娃娃，所以你叫她拿掉的是什么？”
